黃易昆五年前就覬覦商玖雲的美色,但今天這件事情,很顯然是有人讓他辦的。
而這個人除了商鈴樂母女倆,怕是找不著第三人了。
“你,你怎麼知道?”張氏沒有料到,她居然知道。
“如今太平盛世,它國用得著派出細作來收這區區一個九等小國?”商玖雲覺得可笑。
眾人一聽商玖雲的話,也都紛紛點頭稱是。
安慶只是九等小國,實力都是最差的,若是真有國家有心想要收了這九等小國,只要派出個玄氣在安慶國君之上的人,就足以拿下這安慶國。
為了收這麼一個小小的九等國,還要派出細作,這等可笑的笑話,也就只有那些鄉野村婦能相信。
他們只是經商玖雲這麼稍稍一提醒,就完全明白過來了。
金海關最近查細作查得最緊,而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子的。
什麼查細作?不過是大宅門裡的那些骯髒事罷了。
他們看向商玖雲的眼神,也從原先的不屑,變得有幾分同情。
多少人羨慕他們這種大宅院裡的生活,家裡的千金小姐們都是那般細致的養著,實際上也是明裡暗裡的爭來鬥去。
看著,也真是實在可憐。
“你別廢話,趕緊給我解藥,你想聽的我都跟你說了啊。”張氏此時最想要的就是解藥,看看她此時一直在脫自己的衣服,這像是什麼樣子?
而商玖雲一點兒都沒有拿出解藥的意思,這可真是把張氏給急壞了。
“解藥啊?沒有。”商玖雲搖了搖頭。
這癢癢粉沒有解藥,只能一直洗澡,直至把身上的癢癢粉給洗掉了才會不癢。
至於另外一種能讓她不受控制的脫衣服的粉末吧,她也不知道要怎麼解。
這不是她寶貝女兒的傑作,倒像是小湯圓的傑作。
只是小湯圓一直以來都不怎麼喜歡藥理,因此她也沒怎麼教過,更沒有看過小湯圓做過這些東西。
因此,如今看到這粉末時,她雖然能猜想到跟小湯圓或許有關系,但也難說是不是跟閻衛爵有關系。
“商玖雲,你竟然騙我。”張氏瞪大了雙眼,完全不敢相信地看著商玖雲,怎麼都沒有料到,她居然會騙他。
她現在真的是奇癢難忍,再加上手不受控制的想去脫衣服。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怪藥?她的腦子又是清醒的,偏偏自己又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手。
商玖雲聳了聳肩,一臉與我何幹的表情。
張氏氣得不行,手已經伸向是最後僅剩下的那件肚兜。
張氏今年雖已經四十出頭,,但她看來也很注意保養,這全身的面板看上去倒像是三十出頭的一般。
倒還真有那麼幾分看頭,不少老色鬼都已經開始對著張氏吹起了口哨。
黃易昆的父親黃忠才趕到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妻子當著眾人的面在那兒脫衣服,氣得險些一口血沒吐出來。
黃忠才四處地看了看,直接從一邊拿起一隻長矛,對著張氏的頸部便敲了下去,生生的就把張氏給敲暈了過去。
黃忠才在來的路上,也已經聽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此時只是抬首看了商玖雲一眼。
“是我那不肖子虧欠了你,今天他這一條命也已經搭在這兒了,大小姐可否放過我夫人?”黃忠才倒是人如其名,倒是忠厚得很。
“她也算是得到了報應,若是她以後老實安份些,我自然不會怎麼著她。”商玖雲說道。
黃忠才謝過商玖雲後,便抱著張氏,讓人帶著黃易昆以及清泉道長的屍體一併離開了城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