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嗯?你還想給誰看?”
“我,我自己穿著舒服...”
墨北不再和她逗嘴皮,直接動手,剝蔥一樣,把溫馨剝了個幹淨,當然還剩一套比基尼,墨北看著就感覺眼熱,身體也忠誠的起了反應,果然比赤、裸更勾引人的是半遮半掩,若有若無....
溫馨看著墨北火熱的眼光,不知死活的說,“我還想再搭配一雙高跟鞋,再給你配個皮鞭....”
墨北能想得出這是一副什麼畫面,他不禁對溫馨令眼相看,每一個人都覺得她是清純的白蓮花,出淤泥而不染。只有他知道溫馨是朵罌粟花,張揚放肆的開著,也從不掩飾自己的慾望,帶給他最極致的體驗,讓他銷魂蝕骨,欲罷不能。
這一室情意纏綿,那一室也不平靜,“你說阿珠怎麼想的,送我個這東西?” 溫馨額娘手裡展示著那套內衣,她握手裡很久了,她是真的想試試。
“她那腦殼不正常,送啥也不奇怪。”
“銀子收下了?”
“沒,放她包裹裡了。數量太大,不能收。”
“我看墨北是真心對咱珠兒的,這下我就放心了。”
“咱珠兒要人有人要貌有貌的,他還有啥不滿意的?”寨桑老爹提起閨女也是一臉驕傲。
“那你怎麼老是嗆她呀,還當著姑父的面。”
“那咋了,姑父以後也和咱是一家人,家人之間沒那麼多事的。”
“關鍵是我這次丟人可丟大發了。這東西還當眾展示了”額娘愛恨糾纏的望向自己手裡的內衣。
“多大點事,既然送給你了,你就換了吧....咳.....”
婚禮也參加了,爹孃也看完了。翠花送溫馨回程,路上問她,“小姐,你還沒有動靜嗎?”
“啥動靜?”
“肚子啊?”
“哦,哦沒有啊。”
“採取措施了?為什麼不要個孩子啊?”
“沒,是啊,為什麼沒孩子呢?我沒避,孕.....”難道是我有問題?
翠花一聽不是故意避孕就放心了,“沒事,沒事。這事急不來。回去注意飲食,少吃涼。最好找大夫調理一下身體。”
“嗯,曉得了。說,你是不是有了?”
翠花點點頭,大方承認,“要不怎麼進你家的口啊。”
“....幹得好!”
兩人奸笑著,互相擊掌。
有一次溫馨想起孩子這事,他問墨北,“為什麼咱們結婚這麼長時間了,我都沒懷孕啊?”
墨北拿筷子的手頓了一下,“沒就沒吧,給你點自由。”
直到多年以後,墨北已經不在的時候,溫馨才理解了這句話真正的意義。沒有孩子的羈絆,改嫁時也能找個好歸宿。墨北當然想要自己的孩子,可是他知道他活不久了,他不能自私的捆綁珠兒的後半生,他是有多麼想和她白頭到老只有天知道。他怕寂寞,也怕黑,更怕存在一個沒有海蘭珠的世界。
日子每天都過的不乏味,有她在的每天都豐富多彩。墨北珍惜著每寸光陰。
這一年冬天來得早去得晚,大雪三天五頭的下不停,陰冷的寒風也凜冽的吹著。這又是個難熬的冬天。牲畜最先死亡,然後是路邊出現了凍死餓死的乞丐,再然後是平民已沒了度日的口糧,流民開始往暖和一點的地方遷移,可十之八九都沒耐得過嚴寒,永遠的定格在寒冷的路上。
這些訊息像雪片一樣,紛紛堆在墨北的案幾前。墨北的糧倉早已大開多日,糧食有限,扛了兩個多月,也點後勁不足的徵兆了。墨北皺眉思考,整個草原都是這種低迷狀態,只有遠水解進渴了。墨北計劃著最近還得去大清一趟。那裡或許可以採購些物資,能以草原人有些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