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錦一驚,著急道:“怎麼會被軟禁?是因為我對嗎?”
果然還是被她給牽連了。
“宋公公,你不必擔心殿下。若有人來審問,你只管什麼都不知道,殿下會想辦法救你出去的。”隋影不能久待,否則被人抓住把柄在這個關頭上怕是會給太子帶來不必要麻煩。
宋安錦看著隋影離開,她知曉隋影說的輕易,如今太子若為她出頭,弒君的罪名不是誰都擔的起的。
晚間,又來了人審問。
只是這人與白日不同,似乎是皇上身邊的人。
舞女似乎等這一刻很久了,眼底泛著寒光。
那一刻,宋安錦明白她要做什麼。
起初舞女並沒有招供出任何人,只是瞧不慣皇上,想殺了他,替天行道。
她捱了不少的鞭子,渾身都被血染的鮮紅,直到那人拿出一塊燒紅的鐵皮,將要印在她的臉上之時,她終於慌了。
驚恐的望著:“我說,我說。”
這般沒出息的舉動惹的其他幾位舞女紛紛怒目,可她卻搖著頭道:“我不怕死,可我只剩下這張臉了,我不想帶著一張血肉模糊的臉下黃泉,我不想,我不想。”
那位大人冷冷一笑,擺手示意衙役扔了手裡燒紅的鐵塊問:“說,誰指示你刺殺皇上的。”
“是皇後娘娘。”那舞女開口。
大人顯然一愣,隨後皺緊了眉頭,怒聲:“胡說八道!我看你還不說實話,來人,給我接著打!”
“我說的都是真的!”那舞女大聲開口:“我是白府的奴才。”
“你說什麼?”大人眯起了眼睛:“你說那個白府?”
舞女抬眼看著他:“十九年前,被皇上下令殺了滿府的白府。”
“這件事和皇後娘娘有什麼關系?”大人問。
舞女痴痴一笑,瞧著大人的臉問:“大人,當年白府一案你應當也在吧,皇後娘娘與白府少爺白冶文還有皇上三人之間的糾葛你應當知曉吧。”
見那大人臉色一變,舞女嘴角微不可見的微微彎起一個弧度,她又道:“當年皇上是如何拆散皇後娘娘與白家少爺的。白家少爺又是誰給逼死的。我們是白府的人,皇後娘娘將我們養大,練成了殺手,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報仇雪恨。”
“只可惜啊,天道不公,那狗皇帝竟還是活的好好的。”舞女瘋狂的笑了起來,眼角卻流著淚。
大人皺眉,沉聲吩咐一句:“將她們關起來!”
宋安錦瞧著那大人臉色極為慌張,不知道那位白家少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竟能令人聞之而色變。
聽舞女之言,三人似乎有著不同尋常的關系。
舞女重新關進了牢房,明明渾身的傷,她卻笑的開懷。
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也是最後所能做的事情。
皇宮之中,皇上與皇後有個共同的禁言,絕不能提。
那個人便是白家少爺,白冶文。
至於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知道的人也不過少之又少。
不過這死牢之中倒是熱鬧,剛走一波又來一波。
這人顯然是沖著宋安錦而來的。
將她押了出去,那人黑衣冷麵吩咐:“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