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好上!”
宋安錦轉身,緩緩褪下了衣服。
她的面板很白,十分的細膩,本該是吹彈可破的肌膚,卻留下了一道極為醜陋的傷痕。
幾乎劃過整個後背。
該有多疼。
“我不想留疤。”宋安錦道。
“我知道。不會留疤的。”傅縉找來的藥都是極好的,他絕不會讓宋安錦的身上留下半點疤痕。
他將藥細細抹上她的傷口,凹凸不平的觸感,可以想象的出當時的血肉模糊。
怕疼成了那樣子,該是如何熬過來的?
尤其想到那舞女對他說,為了不拖累於他,她寧願傷口上撒滿了鹽水,也沒喊上一句。
後背上有一抹微涼的觸感令宋安錦渾身一僵,他的呼吸劃過她的後背,就像是一股暖流,一絲絲的劃入心口。
她輕聲道:“不疼的。”
傅縉沒說話。
沉默的將她的衣服拉上,然後將她抱進了懷裡。
兩人都沒說話
有時候,千言萬語都抵不過一個擁抱來的溫暖,宋安錦現在是深有體會。
甚至因為這個擁抱,她覺得自己受得罪都值了。
對上他的眼睛時,宋安錦忽然笑了。
這個人啊,她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放在心上的呢?
哪怕多年之後,宋安錦也得不到答案。
若真要較真,許要追溯到許久以前,俊美少年,絕世無雙。
那是第一眼,以至於後來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微笑,一點點一絲絲的慎入她的心髒,等到發覺時,她便會驚奇。
啊,這個人居然已經生了根了。
也不知道是如何親上的,等到宋安錦反應過來時,已經喘不上氣了。
這次的吻與前兩次不同,帶著攻城略地的意味,佔有慾十足。
居然趁她失神佔她便宜,而且自己居然還腿軟了。
她眼睛泛著淚光,顯然是方才憋氣憋的,傅縉失笑,吻了吻她的眼瞼,道:“你還沒告訴我你真名叫什麼呢。”
“我沒說嗎?”宋安錦一愣,然後想了想,好像是沒說。
她一笑道:“我叫安錦,歲月安好,繁花似錦,宋安錦。”
歲月安好,繁花似錦;
臨風對月,燕燕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