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迎著這幾人去了客棧,招呼小二說:“把店裡最高的最好的都給我上上來。”
彪哥深感滿意,面上卻說:“謝玉啊,這得花不少銀子吧。”
謝玉大笑,從腰上扔出錢袋,裡頭都是銀子:“彪哥不用擔心,咱們不差錢。”
她餘光瞥向樓上客房,心想著那常然可夠磨蹭的,怎麼還不下來。
彪哥一行人可沒見過這麼大的銀子,瞪大眼睛看著,彪哥問:“謝玉,你這是偷人家倉庫了?”
“哪能啊。”謝玉笑道:“就我這點手藝,哪敢偷人家倉庫啊。”
“那你這是哪發的財?”彪哥問。
“我就是這幾日手氣不錯,去賭了幾把。”謝玉說道。
彪三跟既然對視幾眼,心裡也不知道打得什麼鬼主意。
謝玉坐著,踹踹不安。心想著,常然怎麼還不下來,再不下來今個她可就真躲不了了。
菜上了桌,彪哥幾人跟個餓死鬼投胎似得,吃的忒香。
吃飽喝足之後,彪哥喝了杯醉,一臉享受:“謝玉,我看你這日子倒是過得好,以後我這彪哥都要跟你混了才是。”
謝玉笑著,給彪哥殷勤的倒了杯酒:“彪哥說笑了,我的錢自然就是彪哥的錢。”
彪哥端著酒杯,指著謝玉笑得開懷,還對著其餘人道:“你們幾個,看看人家謝玉,都給我學著點。”
轉向又看著謝玉說:“不過你說的那賭坊,我倒想見識見識,瞧瞧我這手氣,能不能贏。”
見彪哥讓謝玉帶路,謝玉一臉為難。
彪哥臉色一變,冷冷道:“怎麼,你謝玉如今是發了財,看不起我彪三了!”
“怎麼會呢,我跟彪哥是一家人,哪裡有看不起一說詞。”謝玉幹笑。
可是哪裡有什麼賭坊,她從小到大雖然偷偷摸摸不學無術的慣了,可根本是還是與彪三這群混子有本質區別的。
她當真是從未去過什麼賭坊,若是去了什麼也不會,露了餡,到時候她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謝玉,愣著幹什麼呢!還不給彪哥帶路。”彪哥身邊一人怒聲。
謝玉渾身一個激靈,點頭哈腰:“是是是。”
算了算了,她是指望不上常然了。大不了等會兒尋個好跑的地方,跑了得了。
帶著彪哥一行人出了客棧,彪哥當真不愧是這路上出了名的惡人,行人見他都躲,旁人也不敢與之對視,有人瞧了一眼,彪哥頓時皺眉:“看什麼看,當心老子廢了你的眼睛。”
那人一嚇,頓時跑了。
彪哥啐了一口,暗罵了什麼。
“謝玉,怎麼還沒到!”彪哥不耐煩道。
謝玉低頭笑著:“馬上,就前面了,馬上就到。”
謝玉帶著路,左右兜圈,卻也實在沒能找到什麼好逃跑的法子。
一位三歲孩童,頑皮的很,瞧著那彪三,朝他吐口水說:“壞人,大壞人。”
彪三臉色陰沉,怒罵:“哪裡來的王八羔子,居然敢罵老子。小子,你找死呢!”
小孩顯然被他嚇著了,頓時哇哇大哭:“壞人,壞人。”
孩子的母親急急跑了過來,抱住孩子不停的道歉:“對不起,彪爺,孩子不懂事,您別怪罪。”
彪三黑著臉:“不懂事?孩子不懂事那你呢,我看你們一個個最近是沒收拾了,個個皮癢的很!”
彪三發話,頓時身後幾人就想對著那母子動手。
若在平時,謝玉肯定是目不斜視,甚至離的遠遠的,看也不看。
可今日,要不是她帶彪三來此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怎麼說也要她的責任。
“彪哥,等一下。”謝玉笑著。
彪三問:“怎麼,你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