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手在燈光下蜷曲了一瞬,軟若無骨。
或許是知道裴琛不太好意思,馮褚也不客氣,隔著褲子幫他揉了揉,“怎麼樣,是不是也很舒服?”
血液一瞬間倒流,裴琛的大腦開始缺氧。
“……嗯。”
聽到這聲從鼻腔裡溢位的不算是回答的回答,馮褚樂滋滋的笑了,然後靈巧的挑開他的皮帶,把手伸了進去……
二十分鐘後,戰鬥結束。
這麼弄就是快。馮褚暗忖。
將房間的燈全部關掉,裴琛抱著她躺在床上。
溫熱的呼吸一口接著一口的噴灑在自己耳邊,馮褚不由得親了親男人的唇角。
“晚安。”
低笑了一聲,裴琛道:“晚安。”
這樣的日子,美好到令人不敢相信。
——
次日清晨。
見米克狄在約好的時間還沒有出來,魏子揚帶著保鏢,不耐煩的去敲他的門。
大概七八分鐘後,魏子揚才聽到應答聲。
這小子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因為心中不悅,他的語氣也不怎麼好,在米克狄開啟房門的一瞬間,魏子揚就開口了:“你到底在幹嘛!”
“什麼?”米克狄抬頭。
“我做了一晚上的噩夢,累死了。”
被死去的獵犬追著咬,那畜生甚至還撕下了自己的皮肉,場景真實到有那麼一瞬間米克狄都要相信了。
如果不是沒有感覺到疼痛的話。
本能得抱怨了這麼一句,米克狄久久沒有聽到回應聲。
再看魏子揚,他一眼不錯的盯著面前的人看,“這一晚上你都幹什麼了?”
也沒聽馬場這邊會提供特殊服務啊,眼窩凹陷、顴骨突出,說米克狄夜禦十女他都信。
“沒幹什麼啊。”
聽到這句話,魏子揚忍不住開口,“你去照照鏡子吧。”
摸了摸臉頰,米克狄懷揣著滿滿的疑惑就去了衛生間。偌大的鏡子面前,所有的東西都暴露無疑。
心髒像是被一隻手擠壓著,米克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
渾渾噩噩的出去,他對著保鏢吼,“去給我問前臺拿一個體重秤來!”
昨晚他看得清清楚楚,夢裡那張臉是什麼模樣。而現在,那張臉與他現在這張臉徹底重合了。
一樣的晦暗,一樣的衰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