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量彎腰探身到窗邊:“enzo和aferrari那種浮誇的蝶式開門我很不喜歡,柯尼塞格就很好,低調優雅卻不張揚,像我們舒少。”
“安全帶。”舒臨安對靳北說,順便抬頭對許量一笑:“過獎了。許老闆也是。”
許量還在喋喋不休:“雖然優雅,但是速度完全不遑多讓。百公裡加速僅僅2.9秒,按你的技術,半分鐘加到四百碼——”
“謝謝。”舒臨安朝他露出一個紈絝式的笑,合上窗,油門一踩到底,車轟鳴著揚長而去。
在風中,靳北隱約聽見了半句誇耀的:“完全沒問題!”
舒臨安在車上簡單給靳北交代了情況,車逐漸駛近目的地,天鵝賓館的全貌也逐漸展現在眼前。
天鵝賓館以巴洛克宮廷建築的姿態,蹲踞於廣場側方,一眾摩天大樓之間。賓館並不高,但有不小的平面展開,整個只有四層,俯瞰呈h型,在這寸土寸金的地界,彷彿在周圍一圈人的站立之中,安坐於王位上的帝王。
賓館的米白色外牆上開著一列列長窗,底層連綴的弧形拱門挑出了一列外廊,每個拱門兩側都有一盞黃銅壁燈,幽幽連成一線。最大的拱門即是賓館大門,門前懸掛著一盞造型簡潔的吊燈。
舒臨安和靳北在車裡換上了許量準備的西服,靳北藏藍色西裝配銀灰色條紋領帶,舒臨安則是香檳色西裝與深紅領帶。
舒臨安看著靳北被衣服裁剪襯托出的寬肩長腿,忍不住想,身材好就是好,隨便拿一身正裝都能這麼好看。
要不是有要緊的事,他真想和對方在宴會場裡跳幾圈舞。
而對方腦子裡顯然只有另外的事,下了車的靳北整了整領帶,低語:“這身衣服到時候打起來恐怕不方便。”
舒臨安走到他身邊,笑道:“回去給你定一套穿著打架也舒服的。”
七點過一點兒,宴會剛剛開場,還有零星的賓客進入。兩人並沒有請柬,但舒臨安還是氣定神閑地朝大門走去。
門童向二人鞠了個躬:“您的請柬。”
“實在不好意思,”舒臨安以十分抱歉的語氣輕聲說,“我們來晚了,走得太急忘帶了請柬,又來不及回去拿。”
門童露出為難的神色,剛想開口,舒臨安就遞上一張對折的花紋信紙:“我是秦豐酒業的李子旭,這位是盛家地産的方公子。麻煩你了。過一會兒有人把請柬送來。”
門童頓了一下,捏了捏那張信紙,又看看二人的衣著姿態,對舒臨安禮貌地笑了,躬身請二人進去。
進門先是一個門廳與小小的走廊。靳北低聲問:“那倆人誰啊?”
“原來的朋友,估計被邀請了,估計不會來。”舒臨安也低聲答。
靳北點點頭,心想,又被富家公子了一次。
走廊出去就是寬廣華麗的宴會廳。數十盞水晶吊燈交相輝映,把廳中映得璀璨,從左至右擺著四列圓桌,中央一道空出的走廊。靠牆有兩列吧臺,此時白襯衣黑馬甲的使者正掛著白巾站在兩側。大廳盡頭聚光燈環繞的舞臺上,有人正慷慨激昂地致辭。
“那就是富明公司的老闆,劉三富。”舒臨安悄聲說。
靳北看著臺上滾動的紅色電子幕上,反複出現的老闆名字,小聲道:“他也沒打算改個名什麼的……”
三富同志挺著凸出的肚子和鋥亮的腦門,以不甚標準的普通話陳述著富明公司的義舉以及他們對愛與和平的期待。
“先找沈。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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