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g了!!!!!!”
“兩位哥哥才是真的神仙啊這是什麼神仙影評啊細節也太多了吧。”
“感覺我們看的都不是一部電影哇哇哇”
“我也希望徐老師一直走花路下去,他真的值得這個啊爆哭。”
“總感覺官方又要買琳琅太太的圖了,這是什麼神仙畫畫嗚嗚嗚”
“我不允許有人沒看過這篇影評!!!”
“肅爸說下個月有個活動撩總會出席,景『色』太太去不去?”
琳琅景『色』回覆“肅爸……”:雖然想去但是我出差【窒息】,我考慮下炒老闆吧。
“真情實感流淚了。”
“就著景『色』太太的分析再看一次《豔蝶》”
“可以拿圖做頭像嗎qaq太美了,天啊我好想跟琳琅太太約稿。”
……
《豔蝶》可謂圓滿收場,不但票房超兩億——它的成本畢竟只有幾百萬左右,有大部分還在特效上,還賺了不少口碑跟人氣,星塵公司也進入大眾視野,備受矚目,可謂賺得缽滿盆滿。
李松群自然不必說,所有活動跟工作幾乎全部中止,加上《豔蝶》的成功幾乎在他與永樂的臉上狠狠扇了個大耳光,近來有事沒事就被媒體拉出來群嘲一番。《劍指肝膽》已開始尋覓新演員,這次情況實在來得突兀,打得應肅措手不及,便也不想再乘勝追擊,有時間倒不如讓徐繚多多休息。
娛樂圈就是如此殘酷,一夜成名極快,可稍有不慎,卻也立刻墜入深淵。
徐繚心中並無打臉的快感,他的怒氣間隔太久早已消失,眼下只能顧及自己捱揍的痛楚。那日跟養母通話後未能控制住情緒,不料被劉正業碰巧看見,沉浮圈子多年的導演與他合作了這幾個月,知道他向來踏實沉穩,斷不會因為一些小事鬧情緒,於是思想岔開小道,誤以為徐繚飽受網路攻擊,一時承受不住。
《豔蝶》如今情況如日中天,既有人喜歡,自然也有人質疑,指望人人大腦電波碰撞出相同的火花本就不可能。劉正業知他一路走來並不容易,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輕鬆簡單,加上努力工作,認真投入拍攝,難以參加各種活動專訪,不免被媒體炒作稱是耍大牌跟目空一切。
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娛樂圈這個地方,什麼齷齪難聽的話都有,徐繚雖然入行久,但是到底年輕,又是一下子爆紅,再是鑽石鋼鐵心也難以受這委屈,本來就不能在鏡頭下受萬人矚目自由發揮魅力,如今敬業還要被冤枉耍大牌,難免情緒會崩潰。
劉正業自顧自腦補了一大堆,正巧外景協商不成功,陷入僵持狀態,又拍了一週戲後,劉正業大筆一揮,總算放了劇組一個清閒,暫時休息一週。
私下又打了電話聯絡應肅,將自己猜測的情況與這位讓人恨得牙癢癢的經紀人說了一遍。
劉正業實在是有愛才之心,否則也不會這麼羅裡吧嗦地多嘴,更何況他也看得出來這位經紀人對藝人相當上心,不管是徐繚還是白蘇,都定位精準,若非是對方能力超強,就是對藝人把握極準確,無論哪樣,都證明他不是個蠢貨,不會竭力壓榨藝人的價值。
應肅向來很好說話,在沒有任何衝突的情況下叫人如沐春風,劉正業被順了順『毛』,也覺內心暢快,於是快樂結束通話通訊,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老頭如今名氣不大,脾氣卻從來不小,媒體探班劇組總是尋常事,可《豔蝶》公映之後來得幾乎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完全不顧及導演顏面,劇組十分尷尬,之後這類媒體就被劉正業一股腦趕了出去,避免影響拍攝,他倒也不在乎那些報刊上說自己什麼,反正說得也不少了。
徐繚的爆紅帶來了不少改變,劇組風向也隱約有些浮動,卻並沒有給三人組的友情帶來什麼衝突。
關莫磊天生反應慢半拍,關注點只在他們還要不要一起吃午飯跟晚飯上,《豔蝶》給他也帶來了不少人氣,只是比之徐繚難免遜『色』,他本人倒也不大在意;而蒙陽則更乾脆,他壓根沒覺得徐繚紅不紅有什麼關係,只是挺關心徐繚被記者『騷』擾這回事的,上次有記者『摸』進劇組來,他分明心裡門清還故意裝聾作啞地揍了人家好幾下。
放假那天只有徐繚跟個小朋友似的被經紀人接走,其他人幾乎全是自己買了機票,打算四處放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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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太累?”應肅正在翻電影報刊,上面寫了不少《豔蝶》相關的資訊,他瞥了一眼徐繚,緩緩道,“壓力大不大?”
應肅一直過分關注徐繚的精神狀態,生怕人會突然崩潰,上車之後徐繚就往邊上一靠,今天開來的是保姆車,後座空間大得驚人,他像只幼貓一樣倒下來,肆無忌憚地侵略進他人的私密空間之中,未經詢問就靠在應肅胳膊上,蜷起來的樣子小到可憐。
“我累瘋了。”徐繚疲憊地開口,“是誰第一個開口說老劉是暴君的,我一定要給他送一面錦旗。”
應肅很短促地笑了笑,沒有對徐繚的親近表現排斥,只是問道:“要不要睡一覺?”他把報刊放下,其實這類東西還有很多,不光是他,公司也特意收集過,袁清佩的海報鋪天蓋地,有次應肅坐公交時在停車站時看到了《豔蝶》的概念海報,頂掉了那些樓盤跟金融的訊息,旁邊等待的小姑娘正對著徐繚的臉嘰嘰喳喳,雀躍無比。
即便自己就是局中人,應肅還是不由得一陣恍惚。
袁清佩沒在徐繚身上留下任何痕跡,他出戲出得極快,柳茜身上還徘徊著小舞的痕跡,人們將她們劃上同等號,甚至於柳茜偶爾提起徐繚時都仍是小舞提起袁清佩的口吻,女孩子心思細膩澄澈,知道從一開始有些東西就並不存在,然而很多時候並不是那麼簡單的。
說出來就能出來,說消失就能消失。
徐繚身上沒有袁清佩的痕跡,他對小舞的愛意隨著拍攝那一刻就立即中止,從從容容地抽身脫出,將滿座動心入情的觀眾都拋在腦後。他像是大步走在時光前頭,對如今的輝煌盛況隻字不提,只顧對著應肅嘟嘟囔囔眼下的拍攝情況。
他把腳忽然縮上了沙發,又側過身來,仰靠在應肅身上,肆意伸展開肢體,半晌才沉悶地開了口道:“那天,首映式那天,你為什麼不跟我說話?”他鼓著臉頰賭氣,像個沒長大的小孩子。
所有人都祝賀了他,包括認識的不認識的,只有應肅冷冷淡淡地與他溝通接下來的工作行程,臉上甚至未帶半分笑意,讓他想起夢裡的應肅,幾十年與他沒見過面的那個。
“我有跟你說話。”
“不是那種說話。”徐繚嘆了口氣,心有不甘卻不知道怎麼講述,他明明對上別人口燦蓮花說上半小時都不嫌口乾,可每每總被應肅堵得啞口無言,“你不喜歡《豔蝶》嗎?你對我的表演沒點想法嗎?你不替我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