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繚晚上回酒店時看到這個訊息,估『摸』著這個梗還能繼續玩下去,直到他自個真正上熱搜的那天。下播那會兒他打鐵趁熱跟趙松溪談了談互相關注的事,不過趙松溪說自己不太玩微博,賬號都是羅棠給他申請的,關注的人並不多,寥寥幾個都是名導跟老戲骨,羅棠並不在其中,大概是刻意避嫌,關注列表剛多了個徐繚,還新鮮熱乎著。
趙松溪的微博的確不多,有些是他對角『色』的記錄,有些則是他寫的小詩,粉絲都少得可憐,更別提私人生活相關了。
徐繚簡單看了一遍,又切換了自己的小號,不知為什麼突然多了幾個粉絲,他統統移除掉,又繼續發起自己的戀愛腦記錄來:他特別好,像團美夢。
配圖是燈光下拿著戒指的自己,讓應肅刻意拍得,手抖得彷彿自動加了十重馬賽克,別說近視眼,就是千里眼也看不出來到底是個人是個鬼,身形好似名畫吶喊。饒是應肅專業素質過硬,在徐繚要他手抖成癲癇病人發作的硬『性』要求下,也不得不屈服於現實,愣是把好端端如夢似幻的一張照片拍成了恐怖現場,辣眼睛得要命。
應肅對此略有不滿,卻也沒說什麼。
《暗龍》已經確定檔期,在暑假上映,宣傳資源不算太少,總歸是比《豔蝶》多得多,難能可貴的是三人組再度見面,因此碰面聚會加上各大采訪忙得徐繚暈頭轉向,睡眠時間都減少到一定程度,更別談戀愛了。
他很長時間沒這麼忙過了,一時之間居然有點兒不適應。
應肅偶爾會來,其他時間則要去忙白蘇那邊的事,經過那次靈與肉的暢談之後他就對徐繚格外放心,兩人最後見面是在半個星期前的劇組採訪上,忙碌得要命的大經紀人來跟徐繚說協調檔期的事,畢竟瑞豐的酒會也快要開場了。
這幾個月發來的商業活動基本上都被推掉了,徐繚跟著劇組轉場到各個城市宣傳,通告排得滿滿當當,劇組人跟他打趣,說沒想到他還認識趙老師,看來都是泡在微博上的八卦分子,劉正業早就知道,因而不動如山,拿著茶缸喝水,四平八穩,雲淡風輕地像個老神仙。
打《豔蝶》下映之後,徐繚的熱度就經常跟隨各種活動時高時低,一來是他的確太忙,鮮少出現在媒體前,二來是他情況委實特殊,因此儘管他不理會媒體,可總有人幫忙帶著出場。
劉正業沒想到連趙松溪都能被他拖下水,眯著眼打趣道:“你小子有能耐啊,接下來還要看你臉『色』吃飯,說不準《暗龍》得看你這邊的熱度了。”這話當然是開玩笑的,劉正業對《暗龍》很有自信,只是想臊臊徐繚,也多多少少是有那麼點試探的意思。
作品還沒出來,新聞就敢『亂』寫,《失語者》還沒上映,徐繚的演技就已被吹得天花『亂』墜,加上幾次採訪裡汪小嬋信誓旦旦的態度,活像《失語者》直接能捧回個影帝。這類影片後期比一般影片流程要快得多,磨得是檔期,劉正業隱約聽到風聲,這部片子估計會定在十月的黃金檔。按照他對汪小嬋的認識,如果國內是在十月,今年年底或是明年二月初鐵定會在國外上映。
票房不是問題,《失語者》是衝著獎項去的,就看到時候徐繚的本事了。
劉正業跟徐繚合作過,這個青年演員演技足以令人驚豔,可還沒真到封神的地步,因此怕他被吹飄起來,自己心裡沒點數,到時候要是陪跑甚至沒得陪跑會心態爆炸,於是有心想敲打一下他。
徐繚苦笑道:“你們當大佬的,都這麼謙虛嗎?”
還好。
劉正業心裡一鬆,到底還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他跟看兒子似的看了看徐繚,無聲點了點頭,於是『揉』了把對方精心梳理過的頭髮。徐繚下車時頂著一頭雞窩,臉『色』不太好看,蒙陽跟關莫磊兩個人穿得格外休閒放鬆,三人組倒真有點電影裡那幾個角『色』的那麼點兒意思。
“精緻啊,老徐。”蒙陽還沒到媒體面前就格外嘚瑟,伸手拍了拍徐繚的肩膀,感慨道,“你這一頭……是有點漂亮的,哪位大師做的頭髮?”
徐繚沒好氣道:“劉大師的手筆,人我都給你們帶來了,喏,進車去燙個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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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陽搖搖頭道:“不了,我跟磊哥多糙漢子啊,不能搶你精緻男孩的人設,我們倆就免了吧。”
《失語者》在慈善活動結束後又安靜了下來,留給徐繚足夠的空間去安排自己的工作,宣傳活動恰好錯開《暗龍》的相關檔期,主要是這部片子本身也就不適合過分宣傳,汪小嬋跟應肅已經聯絡過了,如果有必要的通告,會提前一週左右商議,確保雙方都不會撞車。
市場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其實對影片已經劃分得差不多了,劇情片跟爆米花片的區別相當明顯,比起沉重的題材,人們更願意為能讓自己放聲大笑的片子買單,畢竟生活已經如此艱辛,通常能獲獎的劇情片票房上都不算太可觀,然而這並不是鐵律。
每年總會有那麼幾部片子碾壓著這些鐵律,票房跟口碑雙收,可畢竟少,《暗龍》恰好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徐繚跟劉正業說那句是真情實感的,《失語者》最終情況如何他並不確定,可是《暗龍》的情況卻是清清楚楚,給自己留了足夠的退路,哪怕《失語者》失利,多少也還有個保障。
再大再有牌面的導演也不能保證自己的作品就一定成,不過跟著這些名導某種意義上也是個保障,起碼人氣跟關注度方面就會有保底,演員最大的煩惱可能是進不去組。徐繚就沒有這方面的煩惱,主要原因是他對那些大熱的影片,特別是憑空殺出的黑馬多少都還有些記憶,提前得知答案,賭博最大的憂慮自然就消弭無蹤了,只看能不能上場。
說辭大多千篇一律,好在三人組時隔一年,重新撿起的默契還在,臨時拋梗也都接得住,重複無數次的問題說上數回居然也不嫌枯燥,偶爾還能添些新花樣,不時說些拍攝時臨場發揮的趣事,這演技方面的事還是徐繚跟蒙陽玩得多,他們倆都格外會說話,偶爾帶關莫磊下場,場面就十分熱鬧了。
這次採訪結束後,徐繚還有個單人的專訪,應肅卡著時間到達帶他走,爭分奪秒,好似要搶救生命,兩人在車上親了一口,將那點愛意徘徊在舌尖,飲鴆止渴,而後讓應肅專心開車,留足時間給徐繚細細回味。
好久不見,徐繚有幾分想他,結果還沒來得及回神,車子就已經到場,應肅立馬從男友轉換成同事,毫不猶豫地讓他下車。
徐繚依依不捨,仍掛上商業笑容,開門時被鏡頭完全包圍,雖知沒有暴『露』,但仍覺心虛,頓感刺激地冷汗都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崔遠山:別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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