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比賽自然也是如此。
不管是什麼藝術都會有特定的受眾群體,只要那樣的比賽規格足夠高了,舉辦城市自然就跟著水漲船高。
不過弗倫也只是介紹一個人給林克認識而已,至於最後林克是否決定要投資,他不會再多言。
弗倫知道林克對福克斯的定位,知道現在林克對福克斯市長這個職位動了手腳,不由用只有林克和傑西卡聽到的聲音說:“林克,我覺得現在是支援一個對你友好的人當選市長。”
林克自然知道這一點。只是他手上沒有合適的人選:“我正在物色人選。”
“如果不是你在福克斯投資太多的話,我甚至會覺得你競選是最合適的。”弗倫笑著說。“現在想象,你在過去幾年,對福克斯的投資似乎很大。”
“或許是用力過猛了。我大概也要收一收了。免得讓人覺得我在福克斯的投資是應分的。”
“我也覺得除非是有一個絕對支援你的市長,否則,你就不得不用交換的方式去建設福克斯。我感覺那樣有點委屈了自己。當然,那只是我自己的感覺。”
林克笑了笑,帶著無奈說:“絕對支援我?談何容易?不過我會想辦法的。”
“對了,我的皮特基金計劃資助一次‘重返光明’的慈善活動。專門為亞非拉貧窮國的白內障患者提供免費醫療服務。你有沒有興趣一起參與?”
林克問:“需要多少資金?”
“那將是一個為期五年的行動。資金當然是越多越好。”
“算我一份,我會讓莫裡斯派人和你的基金接觸。”
“我彙合他們說的。”
“另外,我還計劃資助反對捕鯨的綠色組織一艘公務船,投資大概是六千萬美元。如果你有興趣,我們各自出一半的資金,新船的名字可以你來命名。”
“反對捕鯨?”林克嘴角扯起一個諷刺的笑意。“謝謝了。”
目前世界上只有極個別的國家才會捕鯨,而且是以科學的名義進行的。綠色組織幾乎每年都要和某個國家的捕鯨船鬥智鬥勇,但是那是國家行為,在公海上捕鯨,未必有多少的經濟收益。
但是要讓那個天生帶著自卑的國家而言,捕鯨被視作是一種權力。如果他們的政府被迫同意不再捕鯨,政府會被該國的民粹主義者和既得利益方的抗議而失去選票。
“雖然我知道綠色組織的行動沒有任何意義。雖然每年都會鬧得很大,但被殺死的鯨魚數量依然沒有什麼改變。但是這正是我想要的。”如果事情那不大,人們怎麼會知道綠色組織有一艘船,而且那艘船是林克他們捐贈的。
弗倫也不看好綠色組織的行動。不過那不是他所需要關注的。他已經做了他想做的,而且他想得到的也得到了。
“聽說綠色組織曾經像你發出過邀請,希望你能擔任他們的特別理事。”
“我倒是覺得他們需要一個提款機。”
弗倫哈哈笑著說:“也許那也是他們其中一個意圖。”
因為林克將自己宣傳成一個環境保護者,綠色組織確實向林克發出過邀請。邀請他擔任名譽顧問和特別理事。那都是兩個什麼都不是的職務。
弗倫笑著說:“其實,我覺得你應該接受的。那樣能讓你多幾個頭銜。那對你的好處不小。”
弗倫覺得林克現在追求的,已經不是財富,而是名譽。名譽其實就是加在個人頭上的光環形成的。每一個頭銜都會影響這個人的名譽。而林克現在缺少的正是這個。
如果沒有足夠的名譽,首富這個名頭,對林克未必全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