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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來就遇上月考,她真的潑了狗血般倒黴。 (2)

她看著鏡子裡妖媚的自己,還有被衣服勾勒的前凸後翹的火辣身材,重重的嘆了口氣。

其實她是相信陸莊然的,相信兩人是沒啥關系的。

但是她就不明白了,明明自己都穿成這樣了,還這樣扭,那樣擺了,他居然還硬不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問題來了,那錢甄甄的胸圍是?

☆、表白?

片場最常做的就是等待,特別是你的咖位不夠,戲份又少的時候。

於是乎,無聊的錢甄甄抱著資料在啃,她最近報名考gre。

然而旁邊一道炙熱的目光讓她沒法專心。

“要看?”錢甄甄拿了資料,超旁邊的管星揚了揚。

“有病,”管星嫌棄地避開那沓資料,她十分討厭英語。

“不過也是,趁現在努力補一補爭取過六級,說來六級也不難,隨便考考就過了。”管星一副過來人的身份指導,上個學期她補習了三個月,終於考過了,全班只有她一個人過。

眼前的錢甄甄想必是沒考過,特地複習的吧。

“六級是挺簡單的,”錢甄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她早就計劃要考六級了,只是考試時間一直湊不上。不是臨時有事,就是有突發情況,上次考試她更是...睡過頭了,所以沒去考試。

管星剜了她一眼,心道錢甄甄死鴨子嘴硬,自己明明沒過,卻偏偏用這麼輕松的話講。

“那我來幫你改改卷子,”管星得意的笑了笑,把她手下的卷子抽了出來,拿著筆,興致勃勃地想找出正確答案,為她批改試卷。

然後...管星拿著筆的手就頓住了。

“這什麼破題?”她怎麼有好多個單詞不認識?

“這是gre的資料題。”錢甄甄淡定地抽回試卷,繼續做題。

“gre是什麼鬼,還不如考個雅思託福。”管星嘴一瞥,十分嫌棄。

“已經考了。”她抬起頭,用著管星最討厭的淡漠表情,說道:“已經過了。”

管星愣了愣,一副吃了屎的表情,“你六級沒過,但是雅思託福過了?”

“嗯,閑著沒事做,順便考了。”

六級這件事說起來有點複雜,而且她也懶得跟管星廢話,更何況她也不想說考證只是自己愛好,考試過了也在她預料之中這種惹人厭的話。

雖然事實上的確如此。

平時在片場沒事幹,錢甄甄就啃試卷看資料,然後考證。兩年下來,什麼會計,計算機,人力資源管理,甚至連營養師證她也有一個。之前有部戲,她就是飾演營養師,閑著沒事幹,就順便把證給考了。

說來她也算是個考證狂魔。

管星在原地恍了恍神,眼神暗了暗,默默地呆了一分鐘後,說出奇怪的話來。

“你喜歡哥哥吧。”

“其實你可以叫他陸莊然。”錢甄甄停下了筆,頭抬起來,顯然是不喜歡管星“哥哥”這個稱號。

“你看見了吧,”管星下巴撐著腦袋,掛著玩味的笑容,繼續說:“在學校的小樹林,還有在賓館的大樹下。”

“你想說什麼?”不想跟她耗時間,錢甄甄直截了當地問。

“你就不好奇我們的關系?”管星挑眉笑了笑,“我們的關系比你想像的要複雜多。”

“有多複雜,”錢甄甄雙手攏起,交叉的抱著胸前,譏誚道:“不就是你“哥哥”?”

“他就這麼跟你說?”管星饒有興味的笑了笑:“你相信?”

對於管星莫名的挑撥離間,錢甄甄覺得好笑,但是心裡又想繼續聽她說下去。

“鐘阿姨,就是哥哥的媽媽,每一次來北京都在我家過夜,我去荔城,無論多晚,哥哥都會來接機。”管星嘴角劃過一絲笑意,不屑地反問,“可以這麼一說,我打從生下來,就認識哥哥。”

說起鐘卉,又讓錢甄甄想起,最近鐘卉女士在跟自己第六任丈夫鬧離婚的事情。

“哦,這樣嘛。”錢甄甄隨便應付了一句,讓管星有種重錘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所以你到底是在自信什麼?”管星有些生氣了,聲調尖銳了一些,“好好搞清楚自己的定位,做你該做的事情。”

“憑什麼自信呀,”錢甄甄小聲嘀咕,心中好笑,嘴角都壓不住翹了起來,她已經很久沒碰見陸莊然的爛桃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