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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來就遇上月考,她真的潑了狗血般倒黴。 (8)

錢甄甄看著紮心,想伸手幫她擦眼淚,卻被阿潘一下拍掉了。

“不......不要碰......它們有毒的。”阿潘低聲啜泣,卻又害怕眼淚汙染到其他物品,只用自己的袖口擦掉。

可眼淚越擦越多,看的錢甄甄一顆心像被人掐住一般的難受。

她真的是恨死那些濫|交傳染上病毒,卻又生下無辜寶寶的人。

知道阿潘下意識的開起了自我防禦,錢甄甄也沒有靠近她,只在一旁遞紙巾,輕輕的拍著她的背。

“難道我的病沒法治了嗎?”阿潘又是傷心又是難過。

在福利院的時候,阿潘就知道自己是有病的,不能隨便碰其他的人,吃飯也要單獨一個小碗吃。她不可以流血不可以流眼淚流汗,因為她渾身上下都有毒。

錢甄甄抿了抿唇,皺著眉頭開解她,“阿潘知道自己患了什麼病麼?”

阿潘點了點頭,開口無聲說了艾滋兩個字。

“我們生病有先天也有後天,阿潘不幸運生的是先天的病。”錢甄甄將自己對這個病所有的認知說了出來。

“其實在醫學昌明的今天,很多醫生都將這個病看做是慢性病,好好的吃藥控制,可以活個幾十年。”

阿潘眼睛眨巴一下,似是期待她接下來的話。

錢甄甄也不願意打破阿潘眼裡希望的火苗,可是有些話她不得不回答。

“但是這個病目前而言確實是沒有辦法根治。”

“那以後呢?”阿潘哽咽著,像抓住浮木地問她,“六六阿姨說我長大了說不定就有藥了。”

以後?以後的事情有誰可以斷言呢。

“阿潘,我們每個人的未來都是不可知的,”說完她頓了頓,笑道,“但是我希望我們可以等到那一天。”

“你覺得我能等到嘛?”

錢甄甄摸了摸她的頭,將她抱在懷裡。

“我希望你可以。”

☆、親親

片場裡的眾人紛紛看向中間的人群,視線都聚集在一大一小兩人身影上。她們手頭工作都準備好了,就等著兩人了。

“不用擔心,幾秒很快就過了,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錢甄甄溫柔的鼓勵著阿潘。

而躺在床上,穿著小號病服,鼻子插了道具輸管的阿潘也朝她堅定的點了頭,呼了口氣後,閉上了眼睛。

“真乖,”錢甄甄舒心的說完,幫阿潘理好了發型後,向導演比了個ok的姿勢。

她迅速退到場外,一邊看著阿潘的表現,一邊跟身旁翹著雙手看戲的六六商量,“暑假還有半個月,就讓阿潘再呆半個月吧。”

六六撇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你這個偶像都跟阿潘商量好了,還跟我說這個幹嗎?”說阿潘要回去的人是她,說服阿潘留下的也是她。她都不知道錢甄甄什麼時候變得婆婆媽媽。

“你不是監護人嗎,循例也要說一聲呀。”錢甄甄無奈的聳肩擺手說道。

六六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朝她吐了個舌頭做鬼臉,就要往保姆車上去。這段時間可累死她了,到處去合電影的檔期。

這部電影從開拍時營銷就一直沒斷過,熱度也是隔三差五的有。現在約莫著拍的差不多了,就得趕緊跟各家電影院商量著,看看排期了。她既想要個好的時間排期,又不想跟其他好電影碰上。

“我勸你還是別過去。”錢甄甄看著她的方向,忍了忍笑,給了六六一個怪怪的笑容。

可惜六六偏偏不吃這套,邁著大步就走過去了。她三十幾個小時沒睡了,要好好的睡一覺補補。

六六剛一腳踏上保姆車,馬上就聽到了那殺千刀張皓亂入的聲音。

“這個什麼玩意兒,看的醜了吧唧的?”張皓看著眼前一脫黑色的,像辣條一樣的東西,有些嫌棄了。

六六哆嗦了一下,下意識的就想撒腿往車下跳,可就在跳車的瞬間她就意識過來了。

這聲音可不是在車上呀,顯然是在車後方。

她悄無聲息的爬到了保姆車上,所幸保姆車上無人。六六火速將車門鎖上,腦海裡想著逃跑路線。

“這個是我們家鄉特産,你試試看,”同一個方向,一個酥軟的聲音又傳來,身為女人的六六聽了,身體不禁起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