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所有徒弟裡學的最好的一個,那不是因為她悟性高,而是因為她能吃苦,肯進行鑽研。
那個時候,師傅的名氣如日中天,百氏造型也是風靡全魔都,前來學徒的人是前仆後繼,怎麼能斷定就非她莫屬?
若果真如此,她出師後,師傅未何沒有挽留?
“師姐,還不瞭解我?我就不是做造型的那塊料。”王瑛將車穩穩停在顏蓉家樓下。
他熄了車燈,放下手剎:“你們都能燙髮了,我連軟化程度還分不清,繼續學下去,也是白浪費時間,不如早點轉行。比起理髮,我更擅長讀書。”
這個說法,顏蓉信服。
讀書肯定比干理髮師有前途,可也沒聽說他後來繼續讀書,難道……
“王瑛,離開師傅,你後來是讀書了還是學了其他的?”從車上下來,顏蓉還是忍不住好奇問了。
可問完後,又覺得很不禮貌。
每個人都有不可言說的苦楚,如果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這樣逼問,豈不是傷害他嘛。
“對不起,我不是要打探你的過去,只是關心。”顏蓉非常歉疚的道歉:“這麼多年都沒關心你,是我這個做師姐的不好。”
“離開師傅我就去了東京,洗了三年碗,賺了一點錢,又去米國讀了三年書,學了點金融。師姐替我照顧爸媽,為奶奶送終,已經做的夠多了。”
王瑛說的很清淡,出奇的清淡。
顏蓉沉默了。
他沒說他如何去的東京,雖然只是隻言片語的幾個詞,但她能夠想象到他經歷過什麼,那絕不是什麼美好的勵志故事。
“師姐,改天我能請你吃飯嗎?”王瑛的臉竟然紅了紅,結結巴巴:“我還沒請過你。”
顏蓉愣了愣,正想來一句“傻孩子”之類的話,旁邊的樹叢裡走出一人。
“……凌向?”
顏蓉吃驚地看著他一步一步走過來。
他不是和賀麗娜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光顧著聊天,都沒發現那裡一直有人。
顏蓉瞟了眼凌向出來的方向,哪個位置是小區裡的娛樂休閒區,有幾張石凳和一方石桌,是老大爺們下象棋的地方。
凌向不做聲,只是盯著她。
王瑛默默擋在顏蓉面前,警惕地注視著他。
凌向越過王瑛,一手摟腰一手抄腿彎,將顏蓉橫抱起來。
“你要幹什麼?放我下來。”顏蓉害怕再扯到胳膊肘上的傷,不敢亂動,只能靠聲音冷喝。
王瑛伸手鉗制住凌向了的肩膀:“把我師姐放下,不然對你不客氣了。”
凌向斜眼掃了眼肩膀上的手,哼了一聲,目不斜視地往樓門走去。
“放下我師姐。”王瑛害怕傷到顏蓉,手上沒敢使全力。
凌向一個趔趄,帶起一股風。
顏蓉聞到一股嗆鼻的酒精味,她抬起眼眸,看到凌向血紅的眼睛,和王瑛使了個眼色:“你先回吧,路上開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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