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啊,還早呢,再玩會兒唄。”劉彥假意挽留了一下。
誰知,越叫越跑的溜,好像生怕被留下來。
外面的人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紛紛擠過來圍觀,陪同賀麗娜來的幾個人也都起身要走,尤其是那個領導的女兒執意要走。
賀麗娜不敢得罪,剜了眼顏蓉拿起包。
“她們要走就讓她們先走,咱們接著聊,正好邊做頭髮邊聊。”顏蓉翻開箱子,拿出一瓶燙髮藥水:“這是我私藏下來的shkr燙髮藥水,全國一年才十幾瓶,做出的頭髮效果相當好,而且永續性強。凌太太,用它給你做,可好?”
那位領導的女兒本來都已經出門了,聞言又折了回來:“能讓我瞧瞧嗎?”
“當然。”顏蓉微微一笑,將藥水遞到她手裡。
對方先看包裝,又看防偽標識,最後拿起來對著燈光晃了晃,轉眸問:“我能聞聞嗎?”
顏蓉抬了抬手指。
“確實是sh公司的真品。”對方拿起玻璃杯,擠出一點聞過,還給顏蓉。
“這東西好是真好,就是太容易出問題,一個不留神就焦了。其他產品能補救,它卻不行,非得剃光頭,等新頭髮長出來才行。”劉彥伸手接了過來,用餘光捎著賀麗娜:“貴婦用的東西,咋能用在小姐頭上,還是讓給我唄。”
藥水一拿出來,賀麗娜的眼睛都直了,又聽領導女兒證實是真品,哪裡肯讓,劈手從劉彥手裡搶下:“你晚上要訂婚,萬一出問題,那可就醜大了,還是給我做吧。”
說完,她扭臉對領導的女兒:“薛霏,你不是一直喜歡shkr,給你做。”
“這一瓶藥水能做兩個人,你先做。”薛霏重新在沙發上坐下,對顏蓉:“這個系列的全套產品你都有嗎?”
顏蓉把箱子裡的其他產品拿了出來:“產品都有,只是裝置不齊備,可能做的過程會累一些。”
“那就先給我做吧。”賀麗娜把包丟在沙發上,看著客廳:“你咋給我洗頭啊?”
“你搞搞清楚,她是我閨蜜,是我請來為我和未婚夫做造型的,你讓給你做頭髮就先給你做頭髮?”劉彥非常生氣,伸手去搶賀麗娜手裡的藥水。
賀麗娜將藥水往背後一藏,警告劉彥:“在這魔都城裡,只要是我賀麗娜想要的,就沒人敢說不字,你可別為了一瓶藥水毀了你今晚的訂婚宴。”
“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把藥水放下給我滾!”劉彥性子也剛,欺身上前奪下藥水,趕賀麗娜出門。
原少儒在門口攔下,攬住劉彥的肩膀,邊勸她消消氣,邊從她手裡拿過藥水遞還顏蓉:“算了,彥子,不就一瓶藥水,讓給她吧。”
“你先去隔壁看媽,等我做完去給你盤頭。”顏蓉也幫忙勸劉彥。
賀麗娜把原少儒和顏蓉的行為看做是對她的畏懼,認為是他們知道她爸爸要出來了,不得不屈服。
“你不怕?”
說話間,揚手就要給劉彥一嘴巴,被顏蓉一把抓住。
“凌太太,說歸說,別動手,否則你這頭髮可就做不好了。”
“嚇唬我啊?全魔都又不是就你一個理髮師。”賀麗娜抽出被緊攥的手,轉向薛霏:“咱們去an找王豆豆,讓他給咱倆做。”<用的是義大利的dan,沾上shkr,就如同強酸遇強鹼,頭皮都能給你燒掉。而且我聽說王豆豆和她都是白雲香的徒弟,讓她做更保險。”
賀麗娜看看顏蓉,又看看她手裡的藥水,猶豫了片刻,一扭腰肢,坐到了薛霏旁邊。
“那就別浪費時間了,跟我來洗頭。”顏蓉翻翻了聶丹妮的那幾個包:“丹妮你帶圍布和洗髮液了嗎?”
劉彥罵了句“無恥”,隨原少儒去隔壁房間,迎面遇上週蕤帶著兩個服務生過來。
“顏總,王總說這個房間地方小,不方便做髮型,讓我帶你們去二樓做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