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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四七章 太子這是被人算計了

“那這件事,有沒有可能是二皇子一早就佈置好的?可是太子決定哪天去捉姦這件事,卻無法謀算啊……”隗粲予擰著眉皺著臉,手指狠狠地撚著自己的鬍子,“除非這些侍衛中,本就有二皇子的人!”

沈濯的眼睛眯了起來:“又或者,那位服毒了的侍衛,本就是個死士!”

沈信言的眼睛抬了起來。

原來女兒和隗粲予的默契,就是這樣培養出來的。

“隗先生現在身上還有一個參軍之職。歸來將士皆有升賞。先生一向喜財貨,不知是打算留在兵部,還是想去戶部?”

隗粲予揚起一邊的眉毛,笑了起來:“二位伯爺肯定會想方設法地讓我留在兵部。您別管了。我還是打算以後正經地考進士科呢。朝廷樂意給什麼銜兒就給什麼銜兒吧。”

北渚先生笑了笑,道:“說起來東宮那是別人家的事,咱們不管。不過,大學士,淨之小姐的賜婚旨意,陛下沒提要還回來麼?”

沈信言默然,搖了搖頭。

“又想用沈,又要怕沈。神經病!”隗粲予鄙夷地給當今的皇帝陛下下了個結論。

“太後娘娘那邊有說法嗎?”孟夫人終於開口。

北渚先生看了看沈信言,也搖搖頭,忍不住嘆道:“不過,昨日午間那一場鬧之後,倒是有不少人猜出了究竟是怎麼回事。當時衛王和翼王一人臉上一個巴掌印,宮裡宮外不少人都瞧見了。淨之小姐這悍妒的名聲……”

“瞬息間就傳遍京城了是不?”沈濯笑了笑,絲毫不在意,“又不是什麼新鮮事。管他呢!”

怎麼處置東宮的訊息只能等建明帝說話。

至於這背後有無推手,也只得看東宮眾人的審問情形。

沈信言說一聲“累了”,眾人散去。

出了書房,沈濯看著隗粲予身上簇新妥帖的天青色杭州長袍,哼了一聲,轉頭問玲瓏:“昨兒開始就不見茉莉了,躲哪裡去了?跟她說,我這鞋子襪子她瞧不見,一手好針線去伺候旁人,到底誰給她開工錢呢?!”

玲瓏抿著嘴笑,脆生生地答應。

隗粲予哼了一聲,揉了揉鼻子,雙手甩袖撣了撣前襟,往後一背,鼻孔向天離開。

“告訴廚房一聲兒,隗先生在隴右怕是天天肉吃得上火,回來可得好生吃點子蔬菜。這半個月,洗墨齋不供葷腥。”

隗粲予一個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