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完報告,郝仁這次的工作也就算圓滿完成了。他和睿雅告別神秘局的其他同事,回到了京城的杜家。
和往常一樣,郝仁每次陪睿雅回孃家,總要在這裡住上幾天的。除了白天陪杜千劫見客,或者去京城的景點逛逛,晚上,他們就在臥室裡“造人”。
“老公,明天我們就回龍城吧!”一場戰鬥之後,睿雅氣喘籲籲地說道。
郝仁故作詫異地說道:“怎麼,岳父、岳母對你不好嗎?咱們好不容易才回一次孃家,你怎麼這麼快就要回去呢?”
“哎呀,老公,你就別裝了!我為什麼回龍城,你不知道嗎?”睿雅光著身子,偎在郝仁的懷裡,嬌聲說道。
要是在龍城,姐妹們輪流為郝仁侍寢,睿雅大約要八天才輪到一次,那樣的日子清閑而愜意。哪象現在,郝仁每天晚上都折騰她一個人,這才四五天,她就受不了了。
“是不是累了?”郝仁撫摸著睿雅的纖腰,為她度入真氣,助她緩解疲勞。然後,他又把那顆附著縹緲翁元神的珠子從床頭拿過來,按在睿雅的肚皮上。“現在好點了嗎?”
“好多了!”睿雅說道。
“你既然要走,那我們明天就走!”郝仁猥瑣地笑著,“那今天晚上,你得再陪我一次!”
“不行!哎呀,你好壞……”睿雅稍稍表示了一下抗議,就再次沉淪在郝仁的柔情中。
天亮時分,睿雅從夢中醒來。此時郝仁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沙發上打坐。
睿雅在床上翻了翻身,突然想起了什麼:“老公,咱們的珠子呢,你收起來了嗎?”
郝仁緩緩睜開眼睛:“沒有啊,今天淩晨拿給你緩解疲勞,然後我們就接著’造人‘,我把珠子給忘了!應該還在床上吧,你再找找!”
睿雅光著身子爬了起來,也顧不得羞,開始抖被子。可是,她把被子、床單、床墊都翻了一遍,也沒有見到珠子的蹤影。
“別找了!”郝仁突然說道,“我知道它去了哪裡!”
睿雅回過頭來:“珠子去哪兒了?”
郝仁盯著睿雅的額頭:“它已經進入你的體內!”
睿雅一愣:“你的意思,縹緲翁的元神已經進入我的身體?”
郝仁笑著點了點頭:“是的!不過,它只是暫時借你的身體棲身。過一段時間,他就會離開的!”
“哦,那還好!”睿雅可不想有個老頭兒在自己的身體裡面,聽郝仁這麼一說,她才稍稍放心。
然後,她又問道:“他準備在我的身體裡待多久?”
郝仁微微一笑:“最多十個月吧!”
“這麼久?”睿雅先是嘟噥一句,突然又是一驚,“十個月?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我……”
郝仁一把將光熘熘的睿雅摟在懷裡:“我的意思是,他要做咱們的孩子,十個月之後,你就能把他生出來!”
“老公,你是說、我、懷、孕、了!”睿雅一字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先把自己嚇了一跳,“我不要懷孕!我還要進行論文答辯呢!要是在答辯的時候,我突然嘔吐起來了,那可丟死人了!”
郝仁見睿雅一臉的羞惱,十分可愛,禁不住在她臉上使勁地親了一口:“還答什麼辨?我花點錢,或者讓岳父大人打聲招唿,你就直接過關了。反正你又不要考研!”
郝仁也是從大學階段過來的。他知道,現在的大學有多操蛋!別說睿雅已經寫了論文,就是沒寫,花錢找個槍手,那還不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