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在看什麼呢?定國公已經走了。”流蘇在為北堂清歌的身上加了一件衣服,還不忘叮囑道:“這夜涼露重的您穿的這麼單薄就往外走,也不怕生病了。”
“無妨,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倒是你們忙了一天了,趕緊下去休息休息吧。”北堂清歌拍了拍流蘇的手說道。
誰知道流蘇卻十分的精神的看著北堂清歌說道:“小姐,奴婢一點兒都不困,您是不知道啊,在奴婢跟著定國公進來的時候,正好聽到李嬤嬤那噼裡啪啦打板子的聲音,還聽下人們說老夫人要將她給趕出去,想想奴婢就覺得解氣,要知道以前這個李嬤嬤可沒有少仗著二夫人的勢欺負小姐。”
說起這個李嬤嬤,北堂清歌不由得想起二夫人在看到她從屋子裡面出來時的場景,就跟見了鬼似的,似乎她很怕她走過去,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二夫人似乎說了一句‘鬼’,難不成二夫人把她看成了其他人。
在這整個定國公府和她長得相還是鬼,除了她那個沒有見過的娘親之外,她想不到其他的解釋,只是為何二夫人會對納蘭雪如此的害怕呢?難不成這其中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嗎?
“流雪。”
“奴婢在,不知道小姐有何吩咐?”
“老夫人曾經下令將李嬤嬤痛打二十大板,然後扔出定國公府,你現在出去尋找一下李嬤嬤,如果李嬤嬤還活著的話,就將她給先行救下,本小姐想要問她一些事情。”
“是,奴婢這就去辦。”流雪什麼都沒有問,轉身就已經離開辦事兒去了。
流蘇有些不解的看著北堂清歌問道:“小姐,李嬤嬤這個老刁奴,好不容易得到自己應有的報應了,您怎麼還救她啊?這樣的人萬死都不能夠贖罪的。”
見流蘇又一根筋了,北堂清歌好心的為她解釋道:“流蘇,今日李嬤嬤之所以受罰,也是因為一時失手傷了二夫人,二夫人也是被砸暈了,這才會讓老夫人有機可乘鏟除了這一個助力,不然等到她反過味兒來,這李嬤嬤要是不死的話,還會活躍在定國公府的。倒不如我們搶先出手將李嬤嬤握在手心裡,這樣她既做不了惡,同時還能夠斷二夫人一隻手臂,何樂而不為呢?”
最最重要的一點兒,就是李嬤嬤是二夫人的心腹,跟在二夫人身邊這麼多年,大大小小的事情應該知道的都不少,這麼一個資料庫要想扳倒二夫人,她豈能放過。
流蘇聽了個七八分,不過秉持著自己家的主子說的永遠都是對的道理,已經沒有任何疑問了。
服侍好北堂清歌睡下之後,自己也就下去睡覺了。
第二日北堂清歌還沒有睡醒,就聽到門外流蘇歡欣鼓舞的聲音,好像天上掉餡餅碰巧砸中她了似的。
在流蘇沖進去的那一刻,流雪首先擋在了她的面前,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流雪,你攔我幹什麼啊?”流蘇一臉有些疑惑的看著她問道。
“如果你要進去,我不攔你,只是後果自負。”說完,自動的退到了一旁,一副看好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