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他要成婚了?”北堂清歌直愣愣的看著戈盧布,她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在當時炸掉了,一片空白。
她只是沒有在夜北國,她只是昏迷來一年的時間而已,他竟然要成婚了,那她這個未婚妻又當如何呢?她回去之後,是當正房還是偏房?
她不由得冷笑一聲,嘆自己的可悲。
她以為自己找到了良人,不惜為他擋箭,甚至將母親留給她的淨水佛蓮露拱手相讓,以至於現在的身體千瘡百孔,她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啊?
流雪和鳳九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擔憂的看著北堂清歌。
自從公主醒來之後,他們幾個一直都瞞著公主夜北國那邊的訊息,生怕公主知道了之後傷心。
哪成想她們幾個掖著藏著,生怕公主知道了,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他們出宮之後竟然能夠遇到蠻族之人,最重要的是這人還是和夙離殤是兄弟,這運氣咋就這麼背呢?
流蘇本來在胡吃海喝的,突然覺得氣氛有些僵硬,一抬頭就看到北堂清歌那蒼白的臉色,剛想說什麼就被鳳九一把捂住了嘴巴,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聞此,流蘇狠狠地瞪了戈盧布一眼,繼而一巴掌拍開鳳九的爪子,氣勢洶洶的看著戈盧布問道:“我說大個子,你能不能不要亂攀親戚啊,夜北國的戰神是你能夠稱兄道弟的嗎?還有人家成不成婚關你個毛事啊,又不是你成婚。”
流蘇上來就是一陣亂忒,她就是見不得自家小姐受委屈,誰都不行。
“這,這,這——”戈盧布也不知道哪裡說錯話了,得罪了流蘇這個小辣椒。
“這什麼這。”
“我,我,我是……”
“我什麼我。”
“流蘇姑娘,你讓我解釋……”
“我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嗎?你解釋什麼,惹我們家小姐不開心,不打你你就偷著樂吧。”
流蘇兩手叉腰,衣服潑婦罵街的架勢,雖說有點兒毀形象,不過看在鳳九和流雪的眼中那是格外的美麗,恨不得上去給她鼓鼓掌,大喊一聲:“罵得好啊!”
“是我說錯什麼話了嗎?沒有吧,我只不過是去夜北國給夜北王上祝壽的,我也沒有亂攀親戚,夜北國的三殿下夙離殤的確是和我是八拜為交的兄弟,這一點兒毋庸置疑,就連這一次去夜北國還是他親自邀請的。”
“你還說你沒有瞎說,三殿下的未婚妻都沒有在夜北國,他上哪兒成婚去。有本事你說,和三殿下成婚的那個女人是誰?”
流蘇勢必要為自家小姐的名聲討回一個公道來,她還就不信了,是哪個浪蹄子敢搶她家小姐的未婚夫,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要命了嗎?
如此霸氣山河的流蘇,簡直絕無僅有,歷史上第一次見到,鳳九在流蘇看的到的地方默默地給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並且眼神鼓勵她,繼續前進。
“流蘇,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