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好像聽懂了北堂清歌的話,羞澀的低下了頭,不過等了一會兒就蹭了蹭北堂清歌的胳膊,在北堂清歌還在差異的時候,將嘴裡的桂花糕放到了她的手中,那一雙紅色的眸散發著晶亮的光芒,似乎在:“主人,你吃啊!這是人家特地留給你的。”
北堂清歌因為與東西有契約的存在,所以能夠很清楚的聽到東西的心聲,看著手心之處那塊兒還帶著東西晶亮的口水的桂花糕,她所有想要吃飯的好心情一瞬間都沒了。
直接將手中的桂花糕又重新塞回東西的嘴巴裡,順帶著摸了摸它的腦袋道:“主人不餓,這本就是你應得的,還是你吃,乖啊!”
流蘇在一旁看著自家姐明明很嫌棄人家,卻著違心的話一點兒都不臉紅的臉,她真的很想知道這種功夫要練多少年。
剛剛出世還有些懵懂的東西,自然不知道自家主人嫌棄自己的口水,從而讓給自己吃的。
反而很是感激的看了一眼北堂清歌,將那塊兒好不容易省下來的桂花糕又吞下肚裡面去了。
吃飽了就睡是一種很正常的反應,人如此,當然神獸也不例外。
不一會兒東西就在北堂清歌的懷裡睡著了,腦袋時不時的蹭一蹭,似乎想要找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
北堂清歌將東西放到它的窩裡面,這才轉頭看向流蘇道:“收拾一下,東西吃飽了,咱們也得去覓食不是?”
“姐,一會兒萬一定國公回來了怎麼辦?”流蘇這個時候還不忘定國公會找姐吃飯的這件事情。
“你一會兒找人去和峰叔一聲,峰叔自然會傳給爹爹的,我看今天天氣不錯,正好出去逛一逛。”
要知道為了王後娘娘什麼的賞荷大會,她可是在家裡面憋了好多天,眼看著什麼事情也沒有了,正好今天出去浪一浪。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峰叔心急火燎的走了進來,一看到北堂清歌就跟見到救星似的,“姐,您怎麼在這裡啊,可讓峰叔好找啊!”
北堂清歌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峰叔如此的著急,不由得好奇的問道:“峰叔,您這是怎麼了?難道在這世界上還有峰叔搞不定的事情嗎?”
“姐呦,您可是抬舉峰叔了呢,這天下間還真的有你峰叔搞不定的人來了呢,現在就在客廳等著見你。”峰叔完,還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北堂清歌問道:“姐,您告訴峰叔一個準話,昨日在賞荷大會上您真的把榮華公主給贏了?”
“是啊,怎麼了?有問題嗎?”北堂清歌有些不明白的點點頭問道。
“什麼把榮華公主給贏了啊?峰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還不知內情的流蘇也有些好奇了,昨天在宴會上她家姐到底做什麼了,她不會又錯過什麼好戲了吧?
納蘭峰瞪了流蘇一眼,黑著一張臉道:“你這個丫頭,自己都跟著去了,反而到問起我來了。現在整個夜城都在盛傳咱們家姐不僅琴技高超,就連棋藝都讓清初先生贊不絕口,姐如今可謂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就連這上門打算結識、求教的人可謂是數不勝數,從早上到現在峰叔我都攔了十幾波人了,可是眼下這波人兒,姐,你峰叔我真的攔不住了,要不您自己去看看。”
“原來本姐這麼出名啊,還有人親自拜訪,峰叔,你倒是你不敢攔的人是誰啊?也給本姐一點兒心理準備不是?”北堂清歌倒是覺得奇怪了,自己只不過是在宴會上贏了一個榮華公主而已,至於給她弄的沸沸揚揚嗎?
“姐,您還是自己去看吧,峰叔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先告退了。”不等話完,峰叔就已經腳底抹油溜了。
能夠讓峰叔如此懼怕不想要見的人,恐怕只有高高在上的那幾位來了。
“姐,峰叔的這麼可怕,要不咱們還是先撤吧?”流蘇心翼翼的在一旁建議道。
北堂清歌冷笑一聲道:“來都來了,不去見一見,豈不是在向眾人明我北堂清歌怕了他們了,就連榮華公主都是本姐的手下敗將,你覺得在這天下間誰還能夠讓本姐屈服不成?”
完這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語,北堂清歌就昂首挺胸的朝著大廳的方向走去了。
剛走到大廳的門口就能夠感受到一陣一陣無形的殺氣,尤其是其中還有一股自己很是熟悉。
定睛看過去,坐在下首的可不就是昨天晚上才見過的夙離殤,這丫的怎麼這個時候來定國公府了,想起在馬車上的那一幕,就不由得臉紅心跳。
隨手整理了一下衣衫掩飾一下自己內心的心緒,這才款款的邁入大廳之中,對著眾人莞爾一笑道:“不好意思,清歌來遲了,還請大家不要見笑。”
坐在另一側的即墨秋水立刻站起身對著她回禮道:“秋水不請自來,還請清歌姐不要責怪。”
“哪裡的話,火雲皇能夠前來我定國公府,實在是榮幸之至,哪裡有責怪之。”北堂清歌對於這位火雲皇還是很有好感的額,畢竟昨天晚上在宴席之上幫了自己不少忙呢。
“昨日見到清歌姐琴藝非凡,更是能夠將我隨手所彈奏的曲,變成一曲人人稱頌的相思曲,可謂是匠心獨具,秋水此生別無其他的興趣,唯獨對琴藝情有獨鐘,所以此次前來是來討教的。”即墨秋水沒有那些文人的拐彎抹角,直接就將自己的來意給明白了。
“討教不敢當,對於琴藝清歌只是略懂皮毛罷了,在火雲皇面前那可就班門弄斧了。”北堂清歌實在是不知道該啥了,古代音樂的宮商角徵羽她是一竅不通好不好?估計聊不到一半兒就要露餡了。
“清歌姐似乎忽視了本殿的存在吧。”坐在凳上好久的夙離殤,從始至終都沒有接收到北堂清歌一個眼神兒,反而對即墨秋水這個病秧,一而再再而三的露出笑顏,這區別待遇怎麼就這麼大的反差,難道昨天晚上的發生的一切都是假的嗎?還是這個女人就將自己的名聲看的如此低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