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在你證明出多耳兔的毛色與小矮果有關之間,我們普遍認為這是它們的返祖現象。
有些古老的文獻有所記載,它的祖先是踏起彩虹橋的追雲兔,傳說追雲兔是掌控色彩的靈獸,所以大多數人不經懷疑,就這麼把多耳兔的毛色跟它們傳說中的祖先聯絡到一塊。”
頓了一下,他繼續道:“因為知道這些記載,所以我認為多耳兔作為追雲兔的後代,它們身上肯定還抱有我們發現不了的魔力,想要飼養多耳兔,必須從魔法上入手。”
這種說法很不嚴謹,不過,他也不是科學家,他是魔法師。
魔法師自然會想著用魔法來解決問題。
木鐘聽得渾身不適,他儘可能自然地問道:“為什麼跟我說這些?”
普萊·菲爾卡放下兔子,“沒什麼,我只是想告訴你你的研究很有意義而已。”
他自顧自拉開椅子坐下,微笑了一下:“不給我來杯咖啡嗎?”
“……”木鐘沉默著召喚出了兩杯咖啡,他感覺今天的普萊法師有些可怕,不管是這股莫名的大度,還是剛剛看著多耳兔的眼神。
普萊·菲爾卡喝了一口,像閒聊似的說道:“你那個世界有多耳兔嗎?”
很奇怪的感覺,木鐘覺得對方像坐在雲上跟他說話,既近又遠。
他也拉開椅子坐下,“沒有,只有一對耳朵的兔子。”
“哦,兀世界也有單對耳朵的兔子……有什麼不同嗎?”
“它們沒有那麼豐富的毛色變化······”
………
兩個人聊起了兔子話題,一聊就是兩個多小時。
突然,普萊·菲爾卡的心臟驟然收縮一下,他把手放在心口,感受了幾秒,便放下手。
木鐘看到他臉上瞬間閃過的痛苦神色,沒有去詢問,而是問起了別的:“還需要再來一杯咖啡嗎?”
“再給我一杯吧。”普萊·菲爾卡從座位上站起身,笑著道:“正好我回去的時候慢慢喝。”
“這麼早就回去啦?”
“總要告別的,不是嗎?”
“好吧……”木鐘召喚了一杯咖啡給他。
普萊·菲爾卡端著咖啡離開了這裡,背對著對方,他招了招手:“再見了,木鐘。”
“……”
對方走後,木鐘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來。
絕對發生了什麼!
太異常了,普萊法師不應該表現得這麼雲淡風輕!
那個不正常的眼神……他絕對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