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康最近時間很忙,和他簽約的那些企業一股腦的跑了,對於他來說損失慘重。
之前本以為合同已經到手,所以他興高采烈的去找了商家簽訂合約,如今所有的貨到賬,可他賺錢的合同卻被取消,留下一大筆貨款需要支付給上家公司。
這原本也沒什麼大事,只要公司的聲望還在,去哪裡都能搞出一筆錢,所以他並不擔心。
讓秘書把要債的人先打發出去,自己想辦法和各家銀行貸款幾個電話打出去,才知道事情已然有些不妙。
各家銀行用各種各樣的藉口,拒絕了他的貸款,就連曾經那些以為玩的很好的公司支支吾吾的說,公司最近沒有多少流動的資金,很難借給他這麼一大筆錢。
公司最怕的就是資金鍊斷裂,就算此時把那些合同退掉也要支付一大筆違約金,下家支付給他的那些根本就不夠。
馮康。打了一整天的電話才終於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如果按照正常的程式,他們馮氏集團對外還沒有那麼落魄,不至於那麼多家銀行一分錢都不貸給他,有這樣的統一口徑,必然是外界出了什麼事。
商祁北沒有從中搞鬼是必然不可能的。
看來,這些銀行還是以商氏集團為尊。
馮康揉著額頭,頹唐的坐在椅子上。
“去,你們繼續去聯絡,我就不信他們商事集團能夠一手遮天到如此地步,這麼多家銀行一家一家的去問,難道還週轉不出兩億的資金嗎?”
特助為難的站在一旁,手裡明明拿著電話卻怎麼都撥不出去。
“董事,能打的電話,白天的時候我們都已經打過了,銀行那邊的回覆確實是不能貸款,咱們必須得想點別的辦法了,不能這樣坐以待斃,那些討債的人過兩天還會上門,兩天的時間咱們很難週轉出來那麼多的流動資產!”
他們乾的是輕型企業,能夠幹到這麼大的規模,是組上積累下來的。固定資產不能動,公司的大樓和家裡的那些東西都有抵押,他們根本無權變賣。
人被逼到絕境的時候,難免會有仇恨的心理。
“商祁北!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厲害,京都被你死死的把控在手裡,難道外面也是嗎?我馮康就算不靠京都的錢也能將這個大坑給補上!”
秘書在一旁看著老闆憤怒的神情呼吸都不由自主的變輕,生怕自己的不當行為惹怒了老闆,落得一個不好的下場。
馮康坐在椅子上沉思許久,辦公室裡落根針的聲音都沒有,安靜得可怕。
不知道過了多久,馮康似是在下重要結論。
“聯絡一些省外的朋友,這筆錢咱們從這裡拿不出來,那就從省外拿!”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出現過能夠一手遮天的人,京都被把控,那又怎樣?天下那麼大,不可能每一個地方都有商祁北的陰影籠罩。
第二天新一批的討債的人聚集在馮康公司的門口,按照同樣的說法將人暫且打發了回去。
第三天第四天依舊如此,馮康急於求成,事情剛有苗頭的時候,就立刻簽下了這麼多的合同,以至於現在無數家企業都來找他要債,公司的門口過一會兒就要迎進來一大批人,會客廳全部佔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