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居然真的是自己。

一旁的霍凡，此時也滿意地望向顧傾城。

“那個……”顧傾城幾乎沒有打愣地舉起手來。

霍長卿先發了話：“顧秘書，有什麼話要？”

顧傾城瞅了瞅霍長卿，穩了穩心神，隨後故意怯生生地回道：“我可以申請不辛苦嗎？霍總，公司裡有一大堆事，家裡還有老公要照顧，我恐怕精力跟不過來。”

話出口，顧傾城鬆了口氣，並沒有去在意霍凡明顯失望的目光。

“霍總，我不怕辛苦的，要不，我試試？”一個秘書很有膽量地主動請命。

林苗苗一愣，瞪了那秘書一眼，隨即笑道：“兩位霍總還有總監，我沒有老公啦，選我啦！”

霍凡突然轉過身，往秘書部外走去，口中道：“叔，既然顧秘書不願意那就算了！”

總監有些沒反應過來，後頭回過神，急忙跟上霍凡，似乎在同他解釋。

……

霍長卿站在原地，看了看顧傾城，面無表情地道：“顧秘書，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在秘書們或擠眉弄眼、或幸災樂禍的注目下，顧傾城隨在霍長卿身後，走出了秘書部。

再次來到總裁辦公室。顧傾城淡定地站在霍長卿的辦公桌前，等著人家訓話。

“這一次專案如果成功，獎金一定會不少，你什麼時候開始，視金錢如糞土了？”

霍長卿眯著眼，犀利如利刃一般瞧著顧傾城。

顧傾城嘆了口氣：“我當然想要錢，可……這回真要不起啊！”

霍長卿挑了挑眉心：“嗯？理由……”

顧傾城看著辦公室門關得死緊，於是沖著霍長卿一笑：“老公，霍凡是你侄，既然是親戚，以後難免會被人知道，在公事上，我可不想瞎折騰，萬一我做錯了什麼，回頭傳出去叫人知道，還不你假公濟私。”

“是嘛，居然是為我著想？”

霍長卿一臉好笑的表情。

顧傾城努力地保持著輕松神態，不想讓霍長卿覺出什麼不對。

“是啊，我為老公著想。”

顧傾城像臺複讀機一樣地回道。

霍長卿似乎想了片刻，才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顧傾城乖乖地回了句“好”，便趕緊轉過身。

就在這時，霍長卿冷不丁道：“為什麼，我覺得你同霍凡，以前認識。”

顧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