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哪得來了,我就知道,這家夥狗改不了吃屎,活該要被人踩在腳底。”
周隊興奮地道。
“我讓我父親那邊查了,這艘雅寶號行事神秘,絕對有問題。”
安娜沉吟了半天,語氣陰森地道:“我有個條件,等你得手,務必要讓薄情知道,是淡雅給你通的訊息,告訴他,是淡雅那個女人,想置他於死地!”
周隊這時心情亢奮,也有功夫跟安娜開起玩笑:“我說你們女人呀,都喜歡感情用事,不就一個薄情嗎,算個什麼玩藝,至於你們這些女人搶來搶去,為她拼死拼活。”
“你懂什麼?”
安娜白了周隊一眼,自己倒站起了:“真瞧不起你鬼鬼祟祟的樣子,我走了,你知道我的條件了,咱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周隊點了點頭,看著安娜挪出了包廂,又拿起手中那一沓材料看了起來。
……
到底,薄情還是留在了淡雅的別墅,甚至一連幾天都守在那兒,心裡有一個念頭,淡雅一定會回來,他不能離開,也許,他們之間未必已經走到絕境。
雖然知道,自己一個電話就能聯絡到她,就算淡雅不接,顧傾城的電話總歸會打得通,真不行還有霍長卿……可薄情卻沒法打出這個電話。
別墅的臺階上,薄情此時已經在那坐了三個多小時,太陽正照在他臉上、身上,薄情微微地閉上眼,覺得自己這樣下去,快成望妻石了。
那張被他撕碎的化驗單,已經重新拼了起來,雖然還是少了幾片,不過足以讓薄情看明白,淡雅的確沒有懷孕,這只是一場美麗的誤會。
薄情的氣,到底消了一點,開始勸慰自己,這個女人本來就是榆木腦袋,當初既然認準了她,總歸不能輕易放手,關於孩子的事,以後慢慢說就是,如果淡雅堅持要走,自己大不了跟在後面,反正,就是不能分開。
薄情長吸了下口氣,將懷裡的手機拿了出來,覺得今天無論如何,還是要把這個電話給打出去,一個人待在家裡,實在太寂寞冷清,還得把人接回來,大不了說點好話,就算自己輸好了,這輩子輸在這個女人身上,他也認了。
手機這時響了,薄情怔了一下,等看清楚上面的號碼,不由嘆了口氣,並不是淡雅,可他現在除了淡雅的電話,誰都不想接。
薄情沒去理會,然而電話卻不依不饒地響了半天,薄情急了,直接將電話結束通話。
對方依舊打了幾下,顯然是急著在找薄情。
到最後,薄情還是接了起來,煩躁地問:“什麼事?”
“薄先生,雅寶號剛到碼頭,就被人扣住了,貨輪上來了不少持槍的軍人,還出示搜查證,說懷疑咱們的貨輪走私,我們的船員全部給押住了,他們要搜我們的貨。”
電話那頭的一個男人焦急地道。
薄情猛地站起:“td,是不是那個周大陽搗的鬼!”
對方馬上回道:“領頭的那個,聽那些當兵的,都叫他周隊。”
“行了,我知道了!”
薄情差點氣得火冒三丈,直接結束通話電話,在臺階下來回走了好一會,一跺腳,便開車往碼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