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打趣了一句。
淡雅被逗得直笑,拉住顧傾城的手:“放心吧,我一定把皇冠儲存好,以後就是傳家寶了。”
話說到這裡,淡雅還是沒太弄明白,這頂皇冠跟薄情有什麼淵源,直到顧傾城告訴了她來龍去脈,淡雅這才恍然大悟,轉頭對薄情道:“你送結婚禮物就送唄,做什麼神神秘秘的。”
霍長卿到最後,還是上去拍了拍薄情的肩膀:“我不過跟你開個玩笑,別介意!”
薄情哼笑一聲:“隔了這麼多年,我都快忘記了,你這家夥精明的跟猴兒一樣,這是打算擺我一道是吧,難怪我叫小吳他們查,到底哪個家夥搶了我的心頭好,搞半天是你,難為你裝到現在。”
“薄情,你這人怎麼不懂道理啊,是長卿和傾城送我們的禮物,你裝什麼不高興!”
淡雅在旁邊呵斥了一句。
“我高興,我怎麼會不高興,我高興壞了!”
薄情頗有些悻悻然。
看得出來,薄情還是不高興了,以至於吃飯的時候便開始耍賴,一定要跟霍長卿拼酒。
霍長卿也沒懼怕他,索性也不管顧傾城和淡雅在旁邊阻攔,幾個回合下來,兩個人都不肯認輸,要不是淡雅見勢不妙,趁著薄情還沒軟倒在地,拉著他就走。
等回到淡雅的別墅,進了臥室,薄情還有點理智,直接飛奔到浴室,大吐特吐了起來。
淡雅站在浴室門口,聞著裡面充斥著酒味,不得不捏住鼻子,伸手開啟裡面的換氣系統,隨即轉身關上浴室的門,回到臥室,心裡好氣又好笑,不明白薄情是什麼心理,把霍長卿灌醉,他難道就算是贏了。
只是坐在臥室床上,好一會不見薄情出來,淡雅又不放心了,再次開啟浴室的門,瞧見薄情跪在馬桶前,已經吐得昏天黑地,人基本上是癱坐在那兒。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淡雅上前,準備扶著薄情起來。
倒是薄情還記得她是懷有身孕,直接將淡雅甩開,自己晃晃悠悠地,跑到花灑下面,直接開了水龍頭,便脫起了衣服。
瞧著薄情還能自己洗澡,淡雅這才放了心,於是轉身下了樓,再上來時,手裡端了一碗蜂蜜水,而此時,薄情已經洗完澡,穿著睡衣,一臉蒼白地躺到了臥室的床上。
“叫你不要命地喝,何必呢?”淡雅埋怨了一句,將手中的碗遞到了薄情的面前。
薄情掙紮地從床上坐起,手很有幾分顫巍巍的,想接住淡雅遞來的碗,卻被淡雅拍了一下,隨後,淡雅還是坐到了床邊,一口口地將蜂蜜水喂給了薄情。
喝光一碗蜂蜜水,薄情重新躺下,卻在床上翻了好幾個來回,口中嘟噥著:“霍長卿算計我,虧我還把他當朋友看,告訴他,我要到紐約為你拍結婚禮物,沒想到這家夥居然記在心裡了,存心在後面擺了我一道。”
淡雅嗤笑了一聲:“你這人怎麼就不知好歹,長卿把皇冠送給我做嫁妝,你還挺不高興怎麼著?”
薄情又翻了個身,背對著淡雅:“我明白他們的意思,就盼著咱們倆到最後分手,他的潛臺詞我還不知道嗎?這兩口子在警告我,以後如果對你不好,有他們給你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