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雅覺得頭有點痛了,心裡疑惑,這家夥今天過來,純粹就是為了搞笑的,弄得她都沒法跟人解釋。
薄情這時從臺階上下來,一把拉住淡雅的手:“人也見過了,該走了吧!”
淡雅直接白了薄情一眼,將手抽了出來,隨即回過頭,對顧傾城道:“今天……”
“沒什麼啦,kevin也沒在意這事,行了,你和他上車吧!”
反倒是顧傾城安慰起了淡雅,不過,淡雅到底還是看出顧傾城藏在眼底的好笑。
坐進車裡,淡雅根本懶得看旁邊駕駛座上的薄情,只將目光投向車窗外。
薄情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側過頭觀察淡雅的表情,好一會兒後,終於忍不住問道:“生氣了?”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淡雅頭也不轉地回了一句。
“我瞧你就像生氣。”
薄情呵呵一笑,居然開始逗淡雅。
淡雅皺了皺眉頭,依舊望著窗外,以表示不想理會某人。
“好吧?我承認,剛才吃了一點醋,其實吧,誰要看到自己老婆跟別的男人談笑風生,還單獨待在一間辦公室裡,你問一問,哪個人高興得起來?”
薄情話說得還挺振振有詞。
淡雅終於坐正,哼了一聲:“我明白你背後的潛臺詞,不就是在罵我水性楊花嗎?”
薄情嗤笑:“誰敢這麼說你,老子立馬揍死他!”
說著話,薄情的手便伸了過來,摸摸淡雅的後頸,明顯帶了點討好的意味。
淡雅一點不客氣地將薄情的胳膊推開:“好好開車,動手動腳做什麼!”
薄情倒也乖巧,立馬收回手,咳了一聲,道:“行了吧?是我小心眼,是我多疑,我認錯還不行嗎?誰叫我老婆長得花容月貌,傾國傾城,能娶到你這樣的老婆,是我三生有幸,就是心裡虛得慌,總覺得你是天上的仙女,一不小心,你就飛了。”
淡雅沒憋住,終於笑了出來:“你這人肉麻不肉麻,我身上都起雞皮疙瘩了,長卿的太太才叫傾城呢!”
薄情湊過頭來,幾乎貼在淡雅耳邊道:“在我心目中,沒人比你更傾城。”
淡雅直接拿手扒拉開薄情的頭:“不是跟你說了嗎?好好開車!”
薄情退了回去,隨即長嘆一口氣:“我絕對是被霍長卿傳染了。”
“什麼?”
淡雅沒明白薄情的意思。
薄情一挑眉毛:“這懼內的毛病,還真是一個帶一個,為了避免病入膏肓,我以後得躲霍長卿遠遠的,話說一天到晚哄老婆,真夠累的!”
“誰讓你哄我了?”
淡雅瞪過去一眼。
薄情立馬做了個委屈的表情:“好吧,我又說錯了。”
淡雅:“……”
“不過吧,我還是得提醒你一句,那個kevin絕對有問題,什麼繆斯女神,我老婆跟他有什麼關系,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這種花言巧語,那老外能安什麼好心?”
薄情這時又語重心長了起來。
淡雅想了一會,終於說道:“kevin有一位深愛的伴侶,和他在一起有20年,我想,我沒有那麼大的魅力,可以改變他的性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