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盛霆微眯著眸,“得寸進尺?”
“就這四條吧。”
誰讓他開這種討厭的玩笑讓她不高興,還在她生氣這麼半天后都不吭聲。
也不指望他能答應最後一條,本來就是故意說說。
但前面三條能答應,她也不算白生一次氣。
他齒縫擠出一個字,“好。”
恩?
沈安然沒說,等著他後面的。
結果等了好半天,只看到臉『色』黑成了鍋底灰的那張俊臉。
他說好?
讓他當男傭,也好?
她眨了一下眼,清咳一聲,“那個,我有點口渴。”
夜盛霆抱著她放在腿上,坐起身,拿起床頭的杯子,一邊喂到她嘴邊一邊說,“端茶倒水這種事我不擅長。”
“咳咳咳……你想嗆死我!”
夜盛霆馬上拿開了水杯,用紙巾擦了擦她流到衣服上的水。
“我說了不太擅長,把握不好度。”他邊擦邊慢條斯理的說,“但是,也可以用其他的方式。”
沈安然:“……”
“至於穿衣脫衣之類……”
她忙說,“這些不用了,我沒你那麼……”
“要的。”男人不假思索的拒絕,將紙巾拿開後,重新拿了水杯,慢慢遞到自己的嘴邊,意味深長的看著她。
沈安然再想多已經來不及,“夜盛霆我不要……唔……”
從病房出來,她已經重新換了一套衣服。
什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算體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