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素一沒留神,人已經徹底被他禁錮住。
欺身上前的男人,氣場強勢。
“門沒鎖……”
夜爵手臂將她圈住,往上一託,身體就壓了下來,堵住她的嘴。
門是沒鎖,但夜盛栩要是這點眼『色』都沒有。
就別開什麼公司,當什麼明星了。
他絕對會將他扔進魔鬼訓練營玩個一年半載。
男人扣著她腰身,帶著懲罰『性』的吻,吻得極狠,極兇,不管她怎麼抗議都沒停下過。
會議室的門始終沒人動。
略有些幽暗的桌角,他侵佔得無所顧忌。
……
莊素拿著包裡的鏡子,看著自己脖子上被報復『性』的留下的草莓……
又看了眼旁邊饜足了,在抽菸的男人。
這個混蛋……
她都跟他說了,這是會議室,而且是別人的會議室。
可這人向來就是無法無天的『性』子。
失憶成了無權無勢的閒人,骨子裡都還是這種天『性』。
唯一的退步就是抱著她去鎖了個門。
夜爵慵懶的靠著會議桌,長指夾著香菸,薄唇輕輕吐出青白的煙霧,俊龐上已無一絲的怒意,“素素,你好了沒有。我們去吃飯。”
莊素:“……”
欺負她成這樣,好意思說雖然他很丟臉,但考慮後還是她比較重要,這事就算了。
這叫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