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紅唇輕輕扯了個弧,就被男人俯下身擁吻住。
她閉著眼,習慣的配合著。
但這個吻倒不像是他平時那副蝕骨銷魂的纏綿勁兒,反而有點意外的,罕有的粗暴和急迫。
蘇煙靠他臉色生存,甚至對他一些親密舉動的微妙變化都捉摸得很敏感。
稍有不同,她就察覺到點異常。
穆北沉骨子裡強勢,但從來不曾這麼急迫過。
到手的獵物他一貫是細嚼慢嚥的嘗,平時的親密也都做足的柔情。
打從她當初跟他交往開始就覺得,唯有他每次吻她的時候,她才會有種被深愛的錯覺。
以前的錯覺讓她自以為可以征服這個男人,現在不了,她頂多是習慣。
不過那點微妙不過片刻之間,等到蘇煙被吻得迷迷糊糊時,人早就被抱到床上。
男人滾燙的唇在她唇瓣,脖頸間徘徊著,她呼吸間全是他身上比平時更濃重的菸草味。
他架勢太猛,蘇煙渾身早就沒一丁點力氣。
等身上匍匐的重量和溫度突然空了,她空白的大腦又是一陣錯愕。
身上被蓋著一床被子,她迷濛的睜開眼睛,只看到穆北沉的背影。
蘇煙盯著他背影直到消失在浴室才回過神。
想起來了,從她流產到現在,他就沒碰過她。
開始是因為剛流產,身體還在慢慢養著。
到後來,尤其最近,他經常晚上不回這裡。
醫生是有說過最好一個月內不要有性生活,但從來沒指望穆北沉這麼聽話。
何況這一個月都過了大半。
她剛才自然沒想過他會剋制。
還是在箭在弦上的時候。
蘇煙本來想坐起身將電腦拿回來,有點好奇他今天都經歷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