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景辰又連續請求通訊。
每一次都被厲長官無情掛掉。
司沉水看著這個借截斷通訊而明目張膽靠在她胸前的鹹豬手,牙齒有些癢。
終於,車景辰安靜了一會。
但過了半時,金絲楠球又開始滋滋滋地響起來,並且關不掉。
想來車景辰那丫的剛才去設計程式了。
厲擎蒼默默看了司沉水一眼,寬大的手跟個熊孩子似地一點點朝司沉水的胸靠近。
司沉水放在地上的腳不動聲色地抬起,放到他的雙腿中間……
厲擎蒼面色微紅,額頭上甚至浮現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房間裡,那滄桑的啊哦聲此起彼伏,像是在給他們增加氣氛。
司沉水加重腳上的力道。
厲擎蒼繃得額頭汗水密佈,手卻沒有一絲停留,一點點捏緊司沉水的胸,握住那顆金絲楠球。
而後,心翼翼地托起來,將鏈子一點點解開。
“喂,死丫頭,我跟你,你不能這樣欺負我。你要是非要讓我幫忙也行,你把姓厲的趕出去!”
“就他那古板的模樣,我跟你你嫁給他會被悶死的……喂,死丫頭你幹嘛不話?”
……
厲擎蒼捏著金絲楠球走了。
司沉水關掉啊哦的叫床聲,默默望著厲擎蒼毫不猶豫頭也不回地離開的背影,莫名有種被綠聊感覺。
所以,她真的成炮灰了?
厲擎蒼拽著金絲楠球躲去了書房,不知道跟車景辰聊了什麼,他把吊墜還給司沉水的時候,車景辰已經不鬧了。
甚至乖乖去設計程式做人臉識別了。
司沉水看著認真幫她掛項鍊的男人,突然甩開他的手,回去抱著奶娃午睡了。
厲擎蒼望著空蕩蕩的手,暗暗有些懊惱。
還是生氣了。
得想辦法哄一鬨。
厲擎蒼想了想,打電話叫別墅的管家過來,買點食物回來。
他五姐的裡,征服一個人,得先征服她的胃。
瞧瞧他五姐對諾亞那粘饒模樣,厲擎蒼覺得這個方法值得一試。
以前,他五姐可是個除了對啥都不感興趣的老女人。
不然怎麼可能三十幾歲了都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