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的盡頭,嬰歌無極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人間的日出,喝著冷酒。
也不知過了多久,思邈走到了她的面前,為她披上了一件外袍,感受到了絲絲的溫暖,嬰歌無極轉過身去看了他一眼,然後便將手中的酒壺遞給了他:
“喝一口吧?”
思邈接過酒壺卻沒有喝,而是直接開口問道:
“嬰歌,我感覺你昨日有些不同,說實話,是不是你體內的那東西影響了你?你的靈識沒有吞掉它是嗎?”
嬰歌無極聽後苦笑一聲,直到今日,她終於明白為何這魔域存在這麼多年,她卻被稱之為原魔,原來第一股魔氣是由她而生。
“你放心,這魔域的魔尊只能是嬰歌無極,不會是其他別的東西,我吞不掉它,也不會讓它再出來的。”說著,她便再次奪過酒壺飲了一口。
“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好奇,嬰歌無極這個名字是我為你起的,可既然你醒來時既然記得之前的事,為何不叫回原來的名字。”思邈看著她開口問著。
嬰歌無極聽著,再次苦笑一聲:
“原本離無雙這個名字就不屬於,他本來可以擁有最三界間最美滿幸福的日子,是我奪走了他的名字,是我奪走了原本是他的人生,這個名字,我不配叫。”
思邈聽著,便有些後悔了,他本不該問她這些,明知道那一世於她而言就是夢魘,無法脫開,無法忘懷。
“可即是不喜歡這個名字,不喜歡那一世,那又為何無法放開那個男人?”思邈看著她開口說著。
他知道,讓她變成這般模樣的就是那個男人,他已經改變不了已經發生的一切,他能做到的只能是極力挽回,或許離開這個男人,她便一切都好。
嬰歌無極聽著,再次苦笑一聲:
“是啊,我為什麼無法放開泫汲呢?”說著,淚水便順著她的臉頰落下,她無法控制,只得繼續喝了一口烈酒。
“因為會心痛啊…”
見她這副模樣,思邈有些不忍,他伸出手來,學著別的魔靈的模樣,拍了拍她的肩膀:
“即是如此,那便將他留下,如今我魔域有這個實力。”
可他這花剛剛落下,嬰歌無極卻哭的更加的兇了:
“可是將他留下之後,我卻發現我好想更心痛了…”
思邈看著她這副模樣,便嘆了一口氣,他突然發現他可以安撫落淚的公孫曉曉,卻無法安撫她,人間有句話說的好,解鈴還須繫鈴人。
許久之後,嬰歌無極擦乾了臉上的淚水,她抬起頭來,看向了人間冉冉升起的太陽,便開口笑了笑:
“思邈,你看那日光多溫暖,多耀眼啊。”
思邈聽著便點了點頭:
“是啊,要比我們魔域溫暖的多。”
嬰歌無極聽著,再次苦笑一聲:
“可是再溫暖,它也不屬於魔域。”
思邈聽著,立馬看向嬰歌無極,可緊接著,他便聽她開口說著:
“思邈,放泫汲離開吧,他再好,也不屬於魔域,也不屬於我嬰歌無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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