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存的理智迫使她,支起雙手抵在他緊實的腰腹上,想要將人推開。
她主動撩撥他不假,但也不想被他這麼輕易要了去。
下一秒,傅硯辭單手捉住裴意的右手,扯散她的衣帶。
“乖,將小衣褪下來給我瞧瞧。”
說著,將她的耳墜摘下來,整個含住了她的耳垂,帶著懲罰的意味撕咬舔弄。
裴意只覺腦子嗡的一聲,頸間的面板被炙烤得難受,帶得全身都難以自控,哭著推他。
“疼......”
身上男人輕笑,啞聲問:“意意,想不想更疼?”
說話的同時,另一隻手則撫平她的腰,羅衣鬆垮,不禁他扯。
春色乍現。
傅硯辭看得眼熱,不由覆掌上去,輕輕握住她顫慄不止的腰肢。
粗糲的指碰到白嫩膩滑的肌膚,好似體內有火隱隱燃起,越燒越旺。
疾風驟雨。
整整一夜。
到最後,裴意分不清是哪裡疼,似乎到處都疼,都被他按著,都在他的掌中緊握著。
她只知道,傅硯辭身上的松香氣竄入鼻尖,便又是一次望不到頭的索取。
......
翌日,天大亮。
裴意睜眼之時,旁邊的床榻早已涼透了。
“小叔叔去哪兒了?”
裴意啞著聲音,隨口問了一句守著她的南煙。
誰料,那小丫頭眼神亂飄。
只道了一句,“王爺出去了。”
裴意敏銳地察覺到她隱瞞了什麼。
“南煙,你是小叔叔指來伺候我的,你的奴籍是在我手上,我問什麼就該答什麼,若是惹惱了我,你以為小叔叔會保你?”
從一開始裴意就知道,南煙是傅硯辭的眼睛。
此前她並未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她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當回事。
如今,她忽的不想再稀裡糊塗地過下去了。
南煙沒想到,一向溫柔和善的裴意,今日竟像是突然變了個人。
話說到這個份上,她又不傻,如實回答。
“半個時辰前,王小姐登門拜訪,現在王爺應當是陪著她出去逛街去了。”
“嘭!”
室內響起茶盞落地的清脆聲響。
伺候的丫鬟跪了一地。
“都起來吧,本小姐這裡今日不需要人伺候。”
再次抬起頭時,房間裡面的人卻一個都沒少。
裴意難免有些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