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惹得白弱水小心肝一顫,手一抖,酒淌了出來,讓她不禁懷疑,這千老闆是不是惱了啊?
蕭焰和齊玠對視一眼,又看了看白弱水那一臉囧樣,率先笑出了聲來。
“笑!當心笑你一臉血。”白弱水惡狠狠地向蕭焰暗諷道。
“來來來,清絕為兩位公子斟酒,請兩位就別再笑話柳公子了。”說著,嬌嗔著看了白弱水一眼。
嘖嘖,看看,這清絕美人才是個善解人意的。
白弱水放下酒杯,挑起清絕的下巴,“啵”的一聲,就已經偷了一個香。
然後在那兩人詫異的眼神之下,攬過清絕美人的腰,笑道:“還是清絕美人善解人意啊,不知美人,善不善解人衣呢,嗯?”
說著,挑起一道眉來,眼中盡是戲謔,一隻手也很是自覺地在清絕的外衣上蹭來蹭去。
清絕聽了,一張小臉立刻惹上一片紅霞:“柳公子還是這般不正經,奴家以為柳公子這麼久也沒來君笑閣,相必變得高雅了,沒想……算了,奴家還是給公子們彈一首曲子。”軟若無骨的蔥白玉手一推,整個人就脫離了白弱水的懷裡。
蕭焰始終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看不出來具體喜怒,但是透過他的眼睛,白弱水就知道這丫肯定已經在心裡笑翻了。
坐在另一邊的齊玠低下頭,一個勁兒地飲茶,但早已通紅的雙頰透露了他快要暴走的內心,整個人就跟吃了秘藥似的……坐立不安。
“你怎麼了?”見齊玠臉色有異,白弱水站起身,趴在桌上問他,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齊玠的臉瞧,“不會是發燒了吧?沒有啊……噗,你害羞了!哈哈……”
笑完後又去看著齊玠的模樣,白弱水突然想起了什麼,笑得一臉邪惡:“其實,那什麼尚書府姓沈的還是挺有眼光的,齊玠,你現在這副害羞的樣子啊,嘖嘖,連我都會忍不住,嘿嘿……哎喲!”
望向突然襲擊她的那把扇子,再順著那把扇子看向那隻玉手,然後再是玉手的主人——丫的,蕭焰這廝居然敢敲她的頭!
“喲,阿顏你吃醋了啊?”說著,就倒進蕭焰懷裡使勁蹭了蹭。
抬起頭時,討好之意全在一張臉上,“阿顏莫要生氣,我還是最喜阿顏的。清絕是紅顏知己,齊兄是手足,只有阿顏才是我的心頭肉。”
蕭焰看了一眼旁邊彷彿很是明瞭的樣子的齊玠和清絕,伸手將懷裡的人往外拉:“你可不可以再無恥一點。”
“好啊。”說著,便乘其不備親上了蕭焰的側臉。
蕭焰許是沒有想到白家還真有這般“人才”,輕易地被佔了便宜。
一扇子揮過去,就要打在白弱水頭上,卻被她險險躲過。
“你……你竟敢輕薄於我!”
白弱水對著蕭焰挑了挑眉,順便拋了一個媚眼。
蕭焰就覺得渾身一哆嗦,然後一腳踹向白弱水的小腿。
“哎喲!”一聲痛叫硬是讓她叫出了別樣的味道來。
惹得在旁觀看的兩人皆是一愣,清絕手中的琴聲也在這一刻停了下來。
“柳兄,你怎麼了,沒事吧?”見白弱水一張痛苦的臉,齊玠有些擔心了。
因有桌子在上面擋著,齊玠和清絕也看不見桌子底下的風雲湧動。
白弱水賤笑一聲,別有深意地看了蕭焰一眼,又轉過頭來:“沒什麼,沒什麼,正常的打情罵俏而已。清絕美人,繼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