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一望,蕭煜那張臉就出現在了眼前。
“王妃跟本王一起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吧?”
“不要!”
然而反抗並沒有什麼卵用,蕭煜等都不等她反抗就將她扔上了馬背,自己則是坐在她身後。
丫的,為什麼剛才她看到蕭煜這廝對她笑了一下。
還是那種陰惻惻的笑。
這廝到底在謀劃些什麼?
難道想借助這件事徹底扳倒太子?
那也……太過殘忍了吧。
雖然百姓沒有傷亡,但是犧牲了那些百姓們辛辛苦苦種起來的莊稼。
這樣真的好嗎?
她現在很想知道,蕭煜這樣做,心裡就不會有什麼愧疚嗎?
“這水壩已經修了一半,怎麼被這洪水一沖,說沒就沒了呢?!”
“王爺,這……”旁邊跟著的一個穿著一身官服的八字鬍官員支支吾吾。
另一個身體瘦得像一根竹竿的官員搖了搖頭,上前一步:“王爺,上任常州牧和知州藉著修築的名義私吞了大部分材料錢。”
“那兩人派人去購買的材料,質量能有多好?買來之後裡面又摻雜了很多其他東西也難說。”
說完,一臉的悲憤。
白弱水看了一眼兩位大人,八字鬍的那位大人明顯比較膽小,做人謹小慎微。
而這位竹竿大人,卻是一個正直心腸的,眼中容不得沙子。
這兩位大人還正是他們初到常州的那天,在城門口迎接的人之中,為數不多的正義之士。
八字鬍的叫作沈要,竹竿大人叫作王齊家。
不過……“大人是怎麼知道的?這種事情不是應該做得很隱秘嗎?”
白弱水被蕭煜拉住手腕,只得低著身子,仰頭望向王齊家。
王齊家一驚,估計也沒想到堂堂王妃會低下身子來問他。
這多少有些於理不合。
“稟王爺王妃,這些話都是在一次宴會上,上任常州牧和上任知州的酒後之言,也不知作不作得數。”
原來如此。
蕭焰眯了眯眼,招手示意蕭衡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