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挺像的,但是那又如何?”
“那我怎麼可能救南越的人呢!”
說完,陸雲就定定地站在那裡,像是要看一場好戲一樣。
“但是人家還是個姑娘而已,南越的女子又不能上戰場,殺了寨子裡的人又不是她。”
陸雲轉過頭來,看向白弱水,眼中一陣殺意瞬間閃過,消失不見:“免談。”
白弱水別了別嘴,免談就免談,真是個倔強的破小孩。
祭臺周圍人越聚越多,人的議論聲也越來越大,讓白弱水越發反感這樣的場合。
祭臺是建在一條奔騰的大河邊上的,大約有兩個人的高度,筆直的長長階梯修得異常寬大。
讓人只是看一眼就能對之産生敬畏之心。
白弱水看著那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女子,有些出神。
直到一陣雀躍的歡呼聲,將她給拉回了這個喧囂的現實之中。
長長的階梯之上,一個披著紅黑色鬥篷的人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上去。
那人身後跟著兩個穿著黑衣的小童,小童手中提著兩盞花燈。
花燈上畫著兩三個孩童。
這讓白弱水有些疑惑,這種祭祀也太過奇怪了吧了,難道是祭祀河神?
不僅張燈結彩,而且就連花燈上畫的景物也是雀躍喜慶的。
總讓人感覺像是有人接媳婦一般。
白弱水隨手拉過身旁一人問:“老兄,請問這是什麼祭祀啊?搞得這麼盛大。”
“小兄弟你是外地人吧?”
白弱水點了點頭。
那位被白弱水順手拉來的人笑了笑:“這是在祭祀河神,三年一次的祭祀。”
“正巧,醉春院的吳媽媽今年找到一個南越的貨色,讓河神大人嘗嘗鮮。”
說完,對著白弱水就是猥瑣地一笑,一副你懂的樣子。
白弱水趕緊移開,將陸雲擋在身邊,好離這人遠遠的。
猥瑣男什麼的,最可怕了。
唔……她剛才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重要的訊息?
醉春院……吳媽媽,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
該不會是……上次她帶陸雲小子去的那溫柔鄉吧。
話說當初李甫和張起忠被押到大牢之後,醉春院雖然也受到了影響,但是卻沒有聽說它垮臺。
事實證明,青樓賭場這些,你要是沒一兩點勢力和實力,還真撐不住。
所以這些地方都是有穩穩當當的後臺滴,他們想要撼動,都需要頗費一些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