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率先提起了一桶水來。
其他幾個侍衛也走過去幫忙打水,見已經有十幾桶了之後,白弱水才讓他們停下來。
然後拿出隨身攜帶的小瓷瓶朝那十幾桶水中倒了倒,白色的藥粉就從那裡面飄了出來。
斥勒看了一眼那小瓷瓶上寫著“特製巴豆粉”五個大字,突然就覺得肚子一疼。
這女的下手真狠,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女人真特麼可怕。
而且,下藥這種事情,真的很可恥,他們南越的男兒從來不這樣幹。
倒了藥進去之後,白弱水找了一根幹淨的樹枝在那些桶裡攪了攪,然後將樹枝往旁邊一扔。
“好了,咱們去給那些幸苦訓練的將士送可口的井水去吧。”
斥勒嚥了嚥唾沫,鐵青著一張臉,帶著那些同樣臉色不怎麼好的侍衛拎起水桶就朝來時的路走去。
沒一會兒就到了校場。
白弱水讓他們將水桶放到那些將士中間去,然後白弱水就帶著那些侍衛站在那裡。
一時之間,訓練的將士們的目光全都集中在白弱水等人身上,眼中全是疑惑,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
“大家快到這兒休息休息,將軍說大夥訓練幸苦了,讓我們來給大夥提了府裡甘甜的井水來。”
經過白弱水這麼一陣吆喝,幾乎所有的將士都過來圍著喝水了。
站在外面的,白弱水也想辦法給遞了過去,盡量讓每個人都能喝到,等冰山美人要帶著兵去營地的時候,她就可以看好戲了。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十幾桶水已經見了底,圍著的眾人這才散了開繼續操練起來。
見已經差不多了,白弱水才帶著斥勒等人到之前的井水那裡“毀屍滅跡”,然後再回到了校場等待衛圖雅回來。
然而,這一等就是好幾個時辰。
太陽西下的時候,衛圖雅終於抱著冰山美人的胳膊蹦蹦跳跳地回來了。
而白弱水也正好靠著柱子睡了一覺,站在身邊的斥勒將她叫醒的時候,她差點想要發氣。
卻在睜開眼睛看到冰山美人的那一刻忍住了。
“嗨~”白弱水朝著不遠處的冰山美人招了招手,身邊站著的斥勒立馬一臉黑線。
這女的給人家計程車兵下了藥還想要去勾搭,似乎那藥不是她下的一般,這臉皮真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比得上的。
而且,這下藥的人還不知道低調點,偏要高調,這樣不是更加容易在事發後,讓姬楚殤懷疑到她身上嗎?
然而,讓他感到慶幸的是,姬楚殤並沒有要理會她的意思,因為姬楚殤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沒有看她一眼,所以她跟冰山美人打招呼,冰山美人也沒有理會她,白弱水笑了笑,真是個冰山又傲嬌悶騷的男人。
發生尷尬的一幕後,斥勒和那幾個侍衛都是憋著笑不敢笑出來,而白弱水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等著衛圖雅和冰山美人告別。
她好歹也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吧,要是連這點心理素質都沒有的話,還怎麼在江湖上混得風生水起呢是吧?
在衛圖雅依依不捨地和冰山美人告別了之後,一行人就朝著南越皇宮走去。
沒有一個人回頭看身後的姬楚殤,所以自然也不知道,姬楚殤那雙眼睛一直注視著的背影不是衛圖雅,而是白弱水!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來,這個侍衛還真是有意思,難得衛澈身邊也會有這麼不死板的人存在了。
見那一行人已經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姬楚殤才轉身走進了柱國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