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困。”她搖搖頭,將搭在胸前的一綹頭髮攬到肩後。
“不困的話,陪我一會兒吧!”他顏色淺淡的唇因為之前喝過酒而散著一種誘人的水光。
或許是真的太久沒碰她了,又或許,是喝多了酒的緣故,且不管是哪一種,雲初微都沒打算拒絕,因為今天晚上的九爺看起來實在是太誘惑了。
蘇晏伸出長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
脖子一仰,便露出泛著玫紅的鵝蛋臉和衣領裡精緻漂亮的鎖骨,那豔若桃李的模樣,清麗中帶著絲絲嫵媚,饒是定力極好的他也沒辦法坐懷不亂。
輕輕吻上她的唇,將她唇上的嬌潤都吞入自己口中,蘇晏的動作儘量輕柔。
若是沒懷著身子,這會子該是把她抱到床上去怎麼粗暴怎麼來,可眼下的情況不允許,他必須考慮到那兩個還沒出世的寶寶。
這麼一想,吻得越發小心翼翼。
雲初微不滿地皺皺眉,咯咯笑他,“九爺今兒在酒席上沒吃飽飯麼?”
蘇晏狹長的鳳眸內騰地燃起炙熱火焰,險些將她燒著。
雲初微撇撇嘴,索性站起來踮著腳尖主動吻上他的唇。
主動送上門什麼的,最容易挑戰男人的防線了。
憋了太久的蘇晏顯然與定力這種東西完全隔絕,被她這麼一挑逗,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叫囂著人類最原始的慾望。
火熱的大掌開始將她身上厚實的衣服一件件脫開。
雲初微眨眨眼,瞧著他心急又吃不到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許是真醉了,蘇晏看著剝了一層還有一層的衣服,不悅地皺皺眉,沒那麼多耐性了,手上一用力,直接把剩下的輕薄中衣給撕碎,裂帛的聲音讓雲初微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把她弄到床上,將帳幔放下來遮擋嚴實,帳幔內她皓白的身軀散發著成熟的韻味,即便是懷了身孕,也只是肚腹稍挺,容顏卻是不減半點風華。
蘇晏身上汗津津的,一再剋制住動作,心中卻是幽怨萬分,分明自大婚以來一直給她喝避子湯,卻還是這麼早就懷上了,那兩個小東西生下來以後最好乖乖的別鬧別折騰微微,否則他不介意把他們拎出去給奶孃帶著,何時乖了何時再放回來。
想到因為這兩個小東西,害他長時間憋著,蘇晏周身的怨氣越發強烈,其結果就是全都發洩到雲初微身上去了。
雲初微原本還想問問今天九爺在後面與赫連縉說了什麼的,奈何這個人太能折騰了,最後愣是讓她累到說不出話,那問題在腦海中晃悠一圈兒以後就不知所蹤了。
蘇晏從後面抱著她,腦袋在她後頸子上蹭了蹭,想著微微的體力實在太不行了,等那兩個小傢伙出生以後得重頭調教才行。
蘇晏答應了赫連縉這件事,雲初微是第三天才知道的。
“九爺竟然要了三份金書鐵券?你想幹嘛?”
“以防萬一。”
雲初微狐疑地瞅著他,“你該不會有那什麼的心思吧?”
蘇晏戳戳她的額頭,“想哪兒去了,我只是在為咱們的將來鋪後路而已,金書鐵券這種東西,關鍵時刻的確能保人性命,當然,永遠用不著那就最好。”
雲初微點點頭,“說得也是,不過九爺之前不是死活不同意要爵位麼?怎麼這會子又要了?”
“沒有哪個男人不愛權利。”蘇晏道:“只是對我而言,如果權利和你有了抉擇上的衝突,那麼我會毫不猶豫選擇你,但如果能在保住你的同時也能得到權利,那我會不遺餘力去爭取,一來,能讓你過上更好更富足的日子,二來,自己手握權力,權利是一個男人實力的象徵,我也想在你面前證明自己。”
雲初微完全沒想到他會當著她的面說出這些話,有些意外。
“既然九爺決定好了,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她挑眉,“我無條件支援你。”
——
自從來到靖安王府,雲靜姝企圖逃跑了很多次,卻沒有一次成功,要不是被靖安王讓人捉回來,就是被易白的人逮到親自給送回來。
每當那種時候,她就大怒,對著易白低吼,“我是南涼人,你們憑什麼囚禁我!”
易白麵無表情地看著她,“你這條命,本座給的,你何時死,取決於本座的心情,要是不想生不如死,就給本座乖乖待在靖安王府,否則,休怪本座讓人殺了你在南涼的兒子。”
這一句,著實威脅到雲靜姝,從那以後再也不敢輕易逃跑,丫鬟們送來的吃食,她也肯下嚥了,每日依著規矩去給靖安王請安。
這天,外面飄著鵝毛大雪,雲靜姝冷得縮在房間裡不想出去,不知不覺在小榻上睡著,迷迷糊糊中被貼身丫鬟喚醒,“郡主,是棲霞長公主來了,王爺讓你去外面接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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