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檸，麝香，佛手柑。兩人交換了彼此的資訊素，海伯利安身為一個單身了四十三年的壯年apha，一下子燥了起來 ，他拇指在昆特濕潤的唇角上重重擦過，屈起一隻腿掩蓋住變緊的褲子，嗓音略微沙啞：“你好甜。”

昆特想要立刻推開他離開，但事實上，不知是不是因為資訊素融合度太高，他太長時間激素紊亂的緣故，他被海伯利安撩得兩腿發軟。

明明之前從來不會這樣的。

“這樣應該又能撐一段時間了。”海伯利安見好就收，他松開昆特，還故意問了一句：“感覺怎麼樣？”

昆特現在不想說話，只想打人。

“為了你的安全起見，我覺得咱最好至少每週這樣一次補充資訊素。”海伯利安無視了昆特不甚友好的眼神，自顧自地道：“當然了，如果你不喜歡這個方法，我們還可以換一個見效更快時效更長的……昆特！你跑什麼！”

回到軍部，海伯利安拿儀器抽了兩管血讓人送去了昆特那裡，除卻精.液之外，血液是ao體內資訊素含量最高的體.液。他想著萬一有什麼突發狀況昆特可以拿這個應急，不舒服的時候開啟來吸一吸。

昆特收到這兩只試管時簡直哭笑不得，海伯利安如此熱情地為他提供資訊素他也不知該作何回應，但他清楚一旦他習慣了這樣，就再也離不開海伯利安了。

昆特對著桌上的兩只試管默默發了會兒呆，最後無聲地嘆了口氣，起身去做提純。

十分鐘後，他將從海伯利安血液中提純的資訊素注射到阻隔臂環的儲存小室裡，開啟隨身終端裡隱藏在十數層子資料夾裡面的一個隱藏資料夾。

裡面只有一個影片檔案，他開啟，幾秒鐘的漆黑後，畫面猛然明亮起來。

“好了嗎？”海伯利安的聲音傳來，隨即昆特他自己的臉佔據了整個螢幕，他盯著攝像頭調整了幾下，後退幾步得以讓鏡頭照見以外的東西：“好了，開始吧。”

海伯利安一身軍校生的制服，最上面的扣子開了兩顆，鎖骨那處的面板上布著細密的汗珠，顯得膚色更重。他頸間帶著利維坦的空間鈕，沉暗的藍色顯示利維坦正在休眠。

昆特把作戰服的袖子放下來，兩眼專注盯著海伯利安，作格鬥起手式。一週後是oega們搏擊課的期末考試，他肢體不太協調，在這方面稍微有點偏科，特地拉了海伯利安陪練。

海伯利安眼神也銳利起來，並沒有因為對方是個oega而放鬆警惕。

半分鐘後，昆特躺在地上氣喘道：“我要拿到我人生中的第一個b了。”

“不會，有我給你陪練，怎麼也得是a。”海伯利安把他拉起來：“多給自己點信心，再來嗎？”

“再來。”昆特平定呼吸，站起來拍拍身上粘的草屑，重新打起鬥志。

ao之間體格上天塹不是那麼容易超越的，無論他再怎麼努力海伯利安也能一隻手把他放倒。

兩小時後昆特徹底累的爬不起來了，他躺在地上有氣無力地擺擺手：“不行了，我歇會兒。”

海伯利安在他身邊坐下，看向鏡頭：“好，那先把錄影關了吧。”

昆特應了聲好，按了下手腕上的終端，但影片並未從此結束，他仰面躺在草地裡，身體疲憊至極，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過了許久，以為已經結束了錄影的海伯利安翻了個身，一手撐在他耳邊，俯下身去。

第一下只是很短暫的一觸，海伯利安凝神看他，見他沒有絲毫要醒的徵兆，再次俯身。

這次持續了整整一分鐘。海伯利安非常小心地沒有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只是近乎摩挲般親吻他的臉頰，鼻尖和嘴唇。

他睡得毫無知覺，但錄影誠實地記錄下了這個春日午後發生的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出門做社會實踐不太方便碼字……眼睜睜地看著存稿箱一天天嗖嗖嗖地變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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