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昭南郡主似乎也來了。李公子身邊還有四個好厲害的人。”姍姍皺著眉回憶,她的劍被黑衣老者兩指夾斷,險些送命。
“你是說,昭南郡主聽命於李公子?”若相依說。
姍姍點點頭。
“既然她是李公子的手下,在那麼厲害的高手面前,你又是怎麼活下來的呢?是花姑娘捨身相救嗎?”若相依問說。
“不是。”姍姍蹙著眉頭覺得奇怪。“花竹和另外兩個打了起來,我想要從側面偷襲,沒想到,我完全不是對手,那個黑衣老人一下就把我的劍掐斷了,我自己也被昭南郡主打傷,但昭南郡主並沒有殺我的意思,李公子也沒有想殺花竹,他們就這麼走了。”
“這樣……”若相依低聲應了聲。姍姍和花竹完全可以除掉但沒有這麼做?李公子打的什麼主意?還是花竹在演戲?李公子不殺她的原因是因為花竹也為他辦事?那姍姍也活著又如何說得通?“你說,昭南郡主把你打傷的?”
“嗯。”姍姍點頭。“那個老人眼神好凶,僅僅用兩根指頭就掐斷了扶風,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已經死了……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後怕。”
若相依分析一番後說道,“如此來看,那豈不是昭南郡主救了你?”
“嗯?”姍姍詫異的看若相依。打傷自己的昭南郡主怎麼會救了自己呢?
若相依解釋說,“黑衣老人既然掐斷了扶風,要你的小命還是不是手到擒來,想必昭南郡主察覺到他的殺意,故意將你打傷來迫他收手。”若相依想象著當時的情形,昭南郡主雖然打的交道不多,但若相依多少了解些這個刁蠻的遊戲郡主,她善良?和牧歌交手的時候,她以堂堂正正的武道贏得了牧歌的尊重,也讓若相依另眼相看。她心惡?一手謀劃黑風寨的事件,坐觀兩撥人的戰爭死傷來取樂,她沒有對弱者的憐憫之情,“我玩過很多次,從來沒有輸過。”她曾經和多少人玩過生死的遊戲,將人的生命作為遊戲來裁決生死,若相依不知道。
若相依深深舒口氣,哈出一道厚厚的白氣,“她和李公子之間的關係並不是主僕關係,我感覺,更像是一種僱傭關係。或者說,李公子手中握著她的什麼重要東西,昭南郡主才甘心為李公子做事的。”
姍姍不禁問道,“公子怎麼知道?”
“她如果真是為李公子著想,那就應該一掌殺掉你才對。你從側面刺殺李公子,黑衣老人爆開的殺意恰恰說明了一個忠誠於主子的僕人應該有的情感,可她卻將你打傷不致命,而且是在黑人老人想要殺你之前將你打傷到沒有威脅的程度,這就足夠說明,她心懷二心。更似乎……她覺得姍姍你對她來說有活著的價值。”
姍姍好奇的重複說,“我有活著的價值?”
“具體什麼我也不清楚她打的什麼主意。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她的心可不和李公子貼一塊,甚至離得很遠。”
雲梅崖,掌門人一個坐在走廊下望著雲海發呆,心情惆悵。
“婆婆。”姍姍有氣無力的說。寒雪梅回過神,起身看向若相依他們。
她問道“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若相依說,“我有些事想和掌門講。”
姍姍坐在走廊下,若相依跟著掌門來到梅樹旁,為防他人偷聽。掌門人依靠著梅樹,雙手抱在胸前。“說吧。”
風吹著梅樹的枝幹浮動,兩個人的頭髮和衣服隨風飄起來。
若相依先鞠一躬,“關於,小七這件事。我有些建議想對掌門人說。”
掌門人眉梢上挑,若相依隊縹緲峰來說是個外人,他能有什麼好說的?
“我想小七這件事,明天壽宴之上,掌門人能親自說明闢謠。”
“你是要我親自去告訴天下人,自己的愛徒和姓龐的有私,兩個人相會在天山,然後被不知道哪裡的神秘人滅口在我天山長青泉?!”掌門人一聽若相依的話,氣立馬就燒到眉頭,她的胸脯顯現出很大的浮動,若不是若相依身為客人,她早就一巴掌打上臉了。“換做是你,你難道會信這沒憑沒據的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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