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州的深山之中,若相依一行在悠閒的養傷修養。昭南郡主坐在小池子邊發呆,姍姍和若相依坐在院子裡慵懶的曬太陽。
牧歌就是丹陽?昭南郡主尋思著接下來該怎麼辦,一個石頭碰的落在她的面前,池子裡面的清水濺起潑得她一身,池水冰涼的氣息和驚嚇讓她大大吸口涼氣,而後投向若相依憤恨的眼光。兩個人在發笑……
昭南郡主生氣的站了起來,“誰幹的!?”
兩個人都不吭。她瞄瞄姍姍,姍姍搖頭,指指若相依。
“好你個若相依!竟然戲弄本郡主!看我怎麼弄死你!”她一招翻雲蹈海翻身過來,若相依哈哈的笑著跑進竹林裡去。
“站住!今天我不修理你一頓,我就不姓李!”她使出輕功追上去,但竹林長得密集,若相依很輕鬆的在裡面轉圈,但盛怒的昭南則像是蠻牛一樣橫衝直撞,反而走了諸多的彎路。
昭南郡主咬咬牙,哼的一聲輕笑。她一劍砍斷面前的竹子,將斷竹踢向若相依,竹子絆住他的腿,若相依撲倒在地。
“哼,跟我鬥!”她跑過來,若相依把竹子一橫又踢向她,昭南被他這招嚇了一跳,倉皇的接住竹子,但若相依又跑了起來。還一直哈哈大笑。
“不見棺材不落淚!若相依,我要讓你哭!”昭南郡主又橫一劍將面前的一堆竹子全部都砍斷,她一根根踢向若相依,想用竹子陣困住他。
“嘿,你這麼做不公平!”
“本郡主從來不講什麼公平!”若相依蹲在地上,竹子陣一根根把他封了起來,他用力拔出一根,從縫隙中爬了出來。
“你!”昭南郡主不知該笑他還是佩服他,如此不要身份的辦法他都做得出來。
“你抓到我再說吧!”若相依向竹林邊跑過去,昭南郡主一招翻雲追過來,兩個人的距離不斷拉近。
竹子林邊是一群灌木,灌木後面隱藏著一個不低的陡崖。若相依到灌木邊停了下來,後面的昭南郡主一招飛步撲向若相依。
“哈哈!沒地方跑了吧!”
若相依一彎腰,撲過來的昭南郡主撲空進了灌木,若相依覺得不妙,趕緊用手拉住她的腳,可她飛過來的衝力太大,兩個人一起飛過了灌木。
“啊!”兩個人一起跌下了陡崖。姍姍本靜靜的待在院子裡,聽到聲音立馬跑過來瞧瞧究竟,她撥開灌木朝下望。“沒事吧?!”
若相依緊緊的抱著比他矮一頭的昭南郡主,兩個人相擁在不高的崖底。
“公子?!”姍姍擔心的喊。
“啊。”昭南郡主反應過來,條件反射的站起來,微微側著瞟若相依。
若相依無奈的說,“我……只是想開個玩笑。”
“哼,有力氣開玩笑說明傷好了!傷好了就離開這兒!”她憤憤的站起來,縷了縷亂掉的頭髮。
站在崖上的姍姍看到兩個人平安,鬆了口氣。
傍晚,一行人告別劉亞宰,出了山。
“出了這兒,我們就是敵人了。記著,你沒有在涼州見過我,我也沒有在涼州見過你。”昭南留下這句話,與若相依和姍姍分道揚鑣。
北燕大軍壓境,涼州城樓上劍拔弩張。數十萬大軍停在城外幾公里處,人海一晚望上去看不到邊界,涼州城樓上所有軍士待命,高高的涼州城大門緊閉,城外西北狂風在呼嘯。涼州城中凌夏獨自坐在祠堂只中,禱告著這場戰爭的勝利。
“殺!”周康發令,鍾鑼鳴起,大軍蜂蛹衝向涼州城。
城樓上軍士萬箭齊放,北燕人都舉起盾牌抵擋萬箭,軍隊到達城下,長長的雲梯架上城樓,延伸數公里的城牆之上,二十多架雲梯同時架上,北燕軍隊順著雲梯爬上來。
“落石!澆油點火!不能讓他們上城牆!”穿著主帥斗篷的張亮法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