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業稹一聽,也笑了。“從詩家。”
“哦……原來如此。”公孫泊表了一個意味深長的點頭,她張開手吸引詩織畫的注意,拍拍手叫詩織畫來自己身邊。詩織畫望了望楊業稹,楊業稹微笑的點頭。她這才跑了過去,公孫泊把她抱住,把她的額頭的頭髮整理了一番,將她潛在的魅力彰顯了出來。“說你爹爹是個豬頭,他啊,連打扮女兒都不會。”
楊業稹說,“有勞你費心了。”
公孫泊說到,“多長時間。你去做什麼?”
楊業稹說,“也就一天的時間。去辦一些事。”
公孫泊突然點破說,“給詩家的人報仇?”
楊業稹看了看她,公孫泊也認真的回瞪著他,楊業稹點點頭。
公孫泊笑了笑,“或許我能幫你點什麼。說吧,你都查到些什麼。”
楊業稹心念一想,公孫泊可是號稱天下之耳的攬月樓樓主,有什麼訊息情報,她最清楚不過。他把羊皮紙和令牌扔給公孫泊,公孫泊開啟羊皮紙,一臉驚訝,她又看看楊業稹,他則是一臉的疑惑,公孫泊一眼就知道楊業稹並沒有看透這羊皮紙上的內容。
公孫泊問道,“你都看過了?”
楊業稹點頭。
“看懂了嗎?”
楊業稹搖頭。
公孫泊舒了口氣,“這東西不是你該知道的。它只是詩家不幸得到的一塊災禍。也正是這羊皮紙上的東西,讓詩家全都喪了命。”
“你知道這東西是什麼?”
公孫泊點點頭。“我不能告訴你。”她又拿起令箭看了看,“劉滄海……”
她自然也知道這是誰……
楊業稹說,“為什麼不能告訴我。這東西已經害死了詩家,我難道還不管了不成。”
“我只能告訴你殺了詩家的人是誰。至於這羊皮紙,我不能相告。”公孫泊把羊皮紙和令箭又還給了楊業稹,“是大內衛乾的。是大內衛殺了詩家全家,你大可去亂殺一通,給詩家報仇。”
楊業稹詫異的看看她,不明白她說什麼意思。“那這令箭上的名字呢?你也知道?”
公孫泊點頭,她擺置好了詩織畫的頭髮,她讓詩織畫又站了起來,她高興的跑回了楊業稹的身邊。
“他是誰?為什麼詩家會有這麼一塊牌子?”
公孫泊不語。她起了身,說到,“你要查就自自查好了。你女兒我會好好照看的。你大可放心。”
楊業稹見她沒有相告之意,也就打消了主意,他又交代織畫幾步,告訴織畫自己會過幾天過來接她,讓她好好聽這位阿姨的話,詩織畫也答應了。他出了攬月樓,獨自去找大內衛所在的大理寺。
大內衛所在的大理寺本是一塊佛門之地,寺中出家的和尚多為武功高強之人,又皇族多有來此秋香拜佛,他們慢慢拉攏寺中高手為皇族效命,時間長了,這塊名字叫做大理寺的寺廟便名存實亡,成為了皇族手中的一塊棋子。
大內衛主要負責的是監視江湖人士的動向,為了防止那些武功高強的江湖人威脅帝國的根基,他們會斬草除根,株連九族一個不留,自成立以來都是做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但其首領都是有武有識的厲害角色,自從馮坤死後,內衛的蹤跡就在江湖消失了很久,可他們為什麼突然會向詩家伸手滅口……著實讓楊業禛猜不透。
楊業稹大步走向大理寺,夜色正黑,大理寺又處於京城的偏僻之所,街上只有他一個人。
兩個把門的侍衛望到了他,立即拉開了架勢,一個人立馬進去報信,不一會兒,十幾個侍衛就帶著刀從裡面出了來,在大理寺的門前形成了一堵厚厚的圍牆。
“什麼人?!不知道這兒不能隨便進的嗎?”
楊業稹不回話,拔出蒼龍劍,徑直向他們走過去。侍衛看他沒有退縮之意,也紛紛持刀湧向他,但那些侍衛如何能擋住所向披靡的蒼龍劍?楊業稹是一劍一個,那些侍衛著實是死士,看到戰友戰死,不避戰反而戰得更勇,甚至有的人利用自己的死來給戰友創造機會,但著實是螳臂當車,十幾分鍾之後,這街上就堆滿了死人,楊業稹拿著亮堂堂的蒼龍劍,滴血未染。
大理寺的院子之中有一個大香鼎,院子十分寬敞。這裡原本是寺中僧人練功之所,經手大內之後就沒再用過,只做過日常的保養休整。香鼎之中甚至還有幾株野草。楊業稹進了大門,院子裡安靜得很,似乎剛剛所有的內衛都加入了剛剛的打鬥。楊業稹站在門簷下,盯著院子許久不跨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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