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內,氣氛詭異。
殿內的太監都被趕出去了,只剩一個李子義留伴在老皇帝的身邊。
金貴妃坐在凳子上,高聲說道:“說啊,還愣著幹嘛!”
玉玫跪在地上,全身像個篩子一樣抖動著。
“奴……奴婢……”
金羚索性跪下道:“陛下,玉玫的五叔與許國舅的小妾是孃家人的關係。”
“許國舅有小妾?”老皇帝撫著下巴的鬍鬚道,“朕怎麼沒聽說過?”
金羚推了玉枚一把,示意她說下去。
“奴……奴婢……”玉玫知道不在老皇帝面前說出自己打探到的訊息,這一回玉瑤宮,少不得要被金貴妃打罵一頓。
玉枚哭喪著一張臉,說道:“不……不不是小妾,是許國舅醉酒,誤與府裡的丫鬟白氏一夜春雨,白氏懷胎,許夫人是個妒婦,不準國舅爺納妾,白氏就無名無份產下了一女,名喚許鶯兒,寄養在許夫人名下,許夫人容不得白氏,白氏在許府沒呆多久,就被賣出府了。”
“奴婢家五叔與白氏年幼起就是乾哥哥乾妹妹的關係,白氏被許府的人賣給一個屠戶,那屠戶脾氣不好,天天折磨白氏,動輒就打罵白氏,不給白氏飯吃,奴婢五叔可憐白氏,常送些吃的給白氏……”
金貴妃聽玉玫講些不相干的話給老皇帝聽,急道:“你這丫頭扯這麼遠幹嘛!”
“那個……”玉玫哆嗦道,“那個……昨日奴婢的五叔寄信來宮中問候奴婢情況時,在信上提起當今的皇后娘娘,說在入宮前與白氏的侄子白獨生,私定了終生,皇后娘娘入宮前,曾跳湖自殺,來逃避入宮當皇后,白……白獨生他也……也為情所困,企圖上吊自殺,但被家人發現,救了下來。”
“白獨生從此茶飯不思,皇后娘娘入宮後,託信得過的宮女出宮,給白獨生捎去玉簪,以表思念。”
玉玫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了一封書信和一支玉簪。
李子義接過那封信和玉簪,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金貴妃,將那書信和玉簪呈給了老皇帝。
“奴婢五叔在信中講道,白獨生思念成狂,已病入膏肓,給皇后娘娘寫去了數封信,皇后娘娘都不回……”
李子義呵斥道:“大膽!皇后娘娘的清白也是你這個賤婢膽敢侮辱的!”
“奴婢說的句句屬實……”玉玫已被金貴妃帶到了老皇帝前,即使是捏造的話,她也要說成是真的。
話已出口,不能再更改了。
金貴妃說道:“是不是真的,叫來那白獨生的小子來跟前,一問便知。”
老皇帝捧著那封書信和玉簪,一言不發。
這玉簪不是尋常百姓家的女兒能佩戴得起的,是不是許蘿兒的簪子,上面沒有刻有名姓,很難判斷這玉簪是不是她的。
金貴妃道:“羽靈朝歷來有規矩,入宮的秀女都要檢查身子,先皇后臨終前,憑一己之言,就讓自家妹妹,被皇上召入了皇宮,沒有檢查這身子,就當上了皇后,皇上,現在這個皇后娘娘在入宮前就與男兒郎有私情,實在有辱我皇家尊嚴。”
有沒有私情,老皇帝不急著下定論。
就是這後宮女子若是髒了,那就是留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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