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吃了。”許蘿兒皺眉拒絕,“我都吃了兩勺。”
李宏喜把勺中的粥舉近,挨著她的下唇說道:“你兩日沒吃飯,這碗粥算是少的了,快吃,不然我又要灌了,那就不管你是受不受得住了。”
許蘿兒受不住。
她認命般地張開嘴,李宏喜把粥送到她嘴裡,她抿下勺裡的粥,之後,李宏喜再把空勺從她嘴裡取出來。
許蘿兒覺得被李宏喜喂著吃飯有些奇怪。
自己好手好腳,沒有生病,讓他喂著吃飯,未免有些親密了。
“我自己吃。”許蘿兒去拿他手裡的勺子。
他撤開手,說道:“吃你的飯。”
許蘿兒沒拿到勺子,想去拿碗,但被他提前搶過了碗。
他一手端著碗,一手舉勺送到了她嘴邊:“快點吃,這粥都有些不熱了。”
許蘿兒還是想接過他手裡的勺子,不料又被他舀了滿滿一勺的粥,拿勺子撬開了她的牙齒,把粥喂進了她嘴裡。
許蘿兒嘴裡包了滿滿一口的粥,無法說話,好不容易吃下後,下一勺粥就抵達她嘴邊了,壓根就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
李宏喜一勺接一勺的把粥喂進她嘴裡,她逐漸適應了粥的味道和喂粥的頻率。
兩人都沒有說話,一個默默喂粥,一個默默吃粥。
李宏喜一臉冷漠地喂著粥,視線從許蘿兒的臉上,放在了她那一張一合的嘴上。
白獨生曾形容過她那張嘴是剝了皮的葡萄,碰了一次,還想著碰二次。
在沒有碰到她那張嘴之前,李宏喜儘量不讓自己去想象那是什麼滋味,而一旦碰了,別說會想二次,那是會想很多次了。
這些個日夜裡,每當李宏喜半夜醒來,總會想起那夜發生的事。
那夜將許蘿兒推入荷田裡,李宏喜任等她在水中撲騰呼救,唯有這樣,她的呼救聲才能招來可以救她的人。
等到她沉入水下,發不出聲,李宏喜才跳入了水中,為她輸氧,支撐到能救她的人前來。
本是李宏喜主動吻上她,輸給她嘴裡的氧氣,但演變成她掠奪他的口舌之地。
她就像誌異小說裡的女妖精,把他的魂魄,一絲不留地吸了出來。
害得他的呼吸都亂了,嗆了好幾口水,險些憋不住就死在了那水裡,還是他一狠心,推開了她,浮上了水面去換氧。
當他浮出水面,看見岸上跑來營救的禁軍。
本是可以就此遊走,但李宏喜念著她的滋味,頭一紮,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遊了回去,抱著神智不清的她,告訴自己是在給她輸氧,在她唇上作祟。
直到那禁軍跳入了水裡,李宏喜迫不得已推開她,遊走了。
現在看見許蘿兒吃著他送進嘴裡的粥,上下唇開啟又閉上,李宏喜又開始想念起了那滋味。
轉眼間,裝粥的碗吃空了。
李宏喜用勺子沿著碗壁颳了個乾淨,連一粒米和一點湯汁都不留,送了最後一勺進她的嘴裡。
等放下碗,李宏喜看見許蘿兒的嘴角黏著濃稠的白色粥汁,一個沒忍住,拿手替她擦去那嘴角的殘汁。
許蘿兒正在咀嚼嘴裡剩餘的米粥,被李宏喜這突然的行為驚得停止了咀嚼。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她親眼看見李宏喜把沾有她嘴角殘汁的指腹,放入了口中。
知道她在看自己。
李宏喜故意將剛才灑在手腕上的粥,拿舌尖,一一舔了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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