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鑰匙是放在金貴妃那裡的。
金貴妃說要開門,風晚說道:“鑰匙在娘娘你那裡,需要娘娘你拿鑰匙開門……”
“在本宮這裡?明明是你拿著的,你居然說鑰匙在本宮這裡!”
金貴妃說著,賞了風晚一耳刮子。
風晚捂著臉紅了眼框,神情委屈。
根據全安伺候金貴妃這些年來的經驗,他知道,金貴妃現在的脾氣正在盛頭上,難以滅下來。
“你還委屈了你?你是覺得本宮說錯了嗎?”
金貴妃正要向風晚掄第二個耳刮子,全安及時攔下,說道:“娘娘,想來風晚是弄丟了鑰匙,記不清了,說鑰匙是在娘娘這裡,娘娘再多打她十個耳刮子,那鑰匙也不會出現,不如這樣,奴才替娘娘砸開這鎖……”
全安一邊說,一邊對風晚使眼神,讓她離金貴妃遠一些。
金貴妃這躁動不安要打人的病犯起來,想要安撫好,那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不要在金貴妃難以控制情緒的時候,輕易去惹怒她。
她情緒一上來,可是都把金羚打了一頓的。
全安搬起放在旁邊的一塊磚頭,對準門上的銅鎖,連砸了好幾下。
銅鎖被他砸來變形,最終被砸開。
金貴妃進到屋裡後,一臉高高在上餘怒未消的表情。
她看著用被子掩住自己身體的金羚,說道:“你說你要斷了對李宏喜的念想,乖乖嫁入順王府,這可是說真的?”
金羚點頭:“是真的,奴婢想通了,這麼些天來,奴婢想的很清楚,為了一個太監,失去當王妃的機會,不值當。”
即使看見金羚床上那多出來的被子,金貴妃都沒有過問那拿走的被子,為什麼又回來了。
也沒有過問,這麼些天來,她是吃什麼度過來的。
當這扇屋門開啟,金羚說了願意斷掉對李宏喜的念想,以及乖乖待嫁,金貴妃就什麼都不追究了。
包括那躺在雪地裡抱著肚子呻吟的不留。
金羚能這樣爽快答應,金貴妃知道離不開自己毆打不留的關係,那不留去尚膳監偷東西,肯定也與金羚有著一定的關係。
金貴妃對金羚警告道:“你最好不要耍花招,不然,本宮多的是法子對你。”
說完,金貴妃對站在旁邊的風晚說道:“給她找來一套衣服穿,再帶她去吃一頓飽飯。”
“是。”風晚委屈的小聲應道。
飽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衣服。
金貴妃離開後,風晚給金羚找來了一套衣服穿,金羚一穿好衣服就奔向外面,去看躺在雪地裡的不留。
不留那張醜臉在雪的映襯下,顯得更醜了。
“不留。”金羚蹲下來,搖晃著他的胳膊。
不留從痛苦中的掙扎中醒來,模糊地看見金羚,硬生生地擠出一個笑容:“你……你……你出來了啊。”
“我不出來,你就被打死了,你這個傻子,偷個東西還被人捉住,真是笨死了!”
金羚語氣兇兇的,見他還活著,站了起來,說道:“我讓全安把你拉進屋,你等著,我去給你找太醫……”
金羚背過身走開時,忽然感覺到自己臉上溼溼的。
她裝作像個沒事人一樣,擦去了在臉上滑落下來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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