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蘿兒被剝去華服,奪去後冠,關入了單獨的牢室。
那不見光的牢室潮溼陰冷,連一張床都沒有,地上鋪著單薄的稻草,供被關押者休息。
初春時節,大地的冰雪未消融,許蘿兒光腳踩在牢室的地上,凍得她打了幾個抖,噴嚏連連。
她靠著牆角蹲下發起了呆。
當牢室外面路過兩個侍衛,許蘿兒隔著柵欄,叫住他們,說道:“我有點冷,你們能給我拿一床被子來嗎?”
那兩個侍衛相視一笑後,說道:“還當自己是皇后娘娘嗎?都是將死之人,還要什麼棉被?”
兩個侍衛帶著嘲笑聲,走開了。
許蘿兒抱臂,搓著手臂取暖。
她不抱怨,也不後悔,這畢竟是自己作死,作來的後果,如果不作死,現在她就在卷梓宮侍寢老皇帝了。
空氣中,有一股腐爛發黴的氣味。
一隻老鼠從許蘿兒的腳背爬過,滑溜溜的,老鼠很鎮定,她就不鎮定了,嚇得尖叫,站了起來。
人的重心往後退了兩步,腳底就把一個帶硬殼的玩意兒踩爆漿了,黏液沾在了她的腳心上。
許蘿兒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
她光腳踩死了一隻蟑螂。
與卷梓宮比起來,這裡簡直就是地獄,黑暗暗的,沒有侍奉的宮女太監,沒有暖爐,沒有錦衣玉被……
甚至,還沒有好的食物。
放飯的時間,侍衛端來一碗發黃的米飯,另一碗就是青菜。
許蘿兒端起飯一聞,米有一股發酸的餿味,青菜有一股臭味。
她堅決不吃。
但血肉之軀畢竟不是銅鐵所築,餓了兩天後,每餐原封不動的飯菜,即使是餿臭的,餓得撓心抓肺的許蘿兒也咬著牙吃下了。
如此過了五天,許蘿兒漸漸適應了牢室的黑暗,但始終適應不了出沒在牢房裡的老鼠、蟑螂等。
每每看見老鼠和蟑螂,她都嚇得躲去了牆角,閉著眼尖叫。
夜裡她蜷縮在稻草上,冷得她睡不著,或是睡著了又被冷醒。
一夜,守牢房的兩個侍衛就著蠟燭,在燈下吃著花生偷喝小酒,說起關在牢房裡的那位皇后娘娘,兩人談起老皇帝看都不來看一眼,鬧出了那樣大的動靜,鐵定是要擇個日子殺頭了。
“既然要死,何不先讓我們哥倆爽了再死,這也對得起她那身子和臉蛋。”
話一投機,兩個侍衛默契的從蠟燭前起身,在腰間的一串鑰匙中,摸出了鎖許蘿兒牢室的鑰匙,開啟了門。
靠在牆角睡覺的許蘿兒隱約夢見了李宏喜向自己走來,一低頭,醒來,睜眼就看見兩個黑影向自己撲了過來。
“啊——你們是誰?走開,快走開,我是皇后娘娘,豈容你們這樣放肆!“
許蘿兒被嚇得魂飛魄散,阻攔著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四隻手。
但阻礙不了衣服被拉開,褲子被脫下,以及耳邊傳來了那兩人帶著酒氣的荒淫笑聲。
“什麼皇后娘娘?你現在不過是階下囚,臨死之前,讓我們哥倆爽一爽,你也不算白活。”
許蘿兒咬唇,流下一行清淚。
喜歡今天也為娘娘瘋狂心動請大家收藏:()今天也為娘娘瘋狂心動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