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應李宏喜的話了,老皇帝是摔著了。
這事與李宏喜沒有關係的話,許蘿兒都不信。
許蘿兒說道:“好,我知道了,我穿上衣服就去,你先出去。”
“是,娘娘。”碧雨的目光在平靜的池水看了看,疑惑地退出了浴池房。
碧雨離開後,許蘿兒看著池水說道:“李宏喜,你給我出來,說,是不是你讓皇上摔了跤?”
池水一片寧靜,連一絲水紋都沒有。
“李宏喜?”許蘿兒靜止站在浴池裡,心裡預感不好,糟糕,人該不會淹死在這池水裡了吧。
可……可這池水才多淺,怎麼會淹死人呢?
許蘿兒又喊了一聲李宏喜,豎起耳朵聽動靜。
當許蘿兒把精力集中在某一處的時候,李宏喜忽然從她身後冒頭,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她,捂住了她的嘴,拖她游去了岸邊。
許蘿兒雙手撐在池壁上,嗚嗚搖頭示意李宏喜放開自己。
“不知道娘娘絕情與奴才斷了關係後,還會不會想奴才,奴才可是想娘娘想的苦,娘娘在沒有伺候皇上前,就願意把身子給奴才,娘娘這已經伺候皇上有幾月了,奴才日日寢食難安,頭髮都白了幾根,奴才不貪心,奴才就遵守娘娘當初對奴才說的話……”
許蘿兒瞪大了眼,撲騰掙扎,但都逃不過李宏喜強有力的束縛。
她被李宏喜貼在池邊,身體浸在水裡,手中掐著李宏喜的胳膊,疼得臉色一片慘白。
李宏喜看她額頭上的汗珠都疼出來了,站在她身後,貼在她耳邊說道:“有沒有娘娘第一夜伺候皇上疼?奴才那夜在外面等了一宿,娘娘真是絕情,把奴才送給娘娘的項鍊還給奴才,還把奴才送給娘娘的貓拋棄了。”
“貓差點死在那個下著大雪的夜裡,奴才也差點死。”
許蘿兒說不出話,身子疼到彎成一張弓了,全身都在發抖。
李宏喜心軟鬆開她,手在池水中洗了洗,抱她上岸,將她放在了地上鋪好的毛毯上,去找布給她擦身上的水漬,忽聽見門外的腳步聲,李宏喜躲到了屏風後。
碧荷進來見到許蘿兒無力地躺在地毯上,趕緊拿起一旁的布,走到她面前,給她蓋住了身體,抱著她問道:“娘娘,發生了何事?”
“無事。”許蘿兒搖頭,咳了兩聲,看了一眼李宏喜躲的屏風,說道,“快伺候我更衣,我去看看皇上怎麼樣了。”
碧荷:“是,娘娘。”
屏風後影子一閃,許蘿兒知道李宏喜是離開了。
待碧荷找來衣物,為許蘿兒穿上,發現許蘿兒剛才坐的毯子上遺留有兩滴血跡。
“娘娘,你來癸水了,我去給你備草木灰。”
許蘿兒的腳踩在地上,活動了下腳踝,說道:“不用,這不是癸水,是腳皮不小心磕流血了。”
碧荷狐疑,看盡了她的腳,都沒看見她的腳到底是哪裡傷著出血了。
更衣梳妝後,許蘿兒坐轎輦從卷梓宮出發,碧荷跟隨在側,走了大半時候,碧荷頻頻回頭,實在是忍不住了,對轎輦上的許蘿兒說道:“娘娘,李公公提著一個燈籠跟在我們的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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