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斌一聽,額頭掛起三條黑線。
命差點就沒了的人,竟然還有閒心去在意容貌,真不知道應該拿他怎麼辦。
歐斌搖了搖頭,英氣『逼』人的眉宇間,精明的眸中,全然是看自家孩子般的柔情。
“我是不是毀容了?”宋子文面『色』十分難看的問。該死的,他平日裡花費了如此多時間來保養這張臉,連一個痘印都沒有的肌膚,如今卻面臨毀容。“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歐斌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有些無辜,但更多的還是順著他的脾『性』,聲音慢慢地道:“我怎麼故意了……。”
作為男人,保護自家媳『婦』是理所應當的。讓自家媳『婦』跑到這種地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和傷痕。說真的,歐斌心裡有些泛澀。
文子在沒有認識他之前,那絕對是不食人間煙火,被溫室裡被呵護長大的。
和溫世城認識這麼多年,文子都不曾接觸過什麼外界。他家有的是錢,又是獨生子,醫生這個行業,他要是不喜歡了,回家就是承繼數百億財產的人。
可偏偏這麼一塵不染,只能生活在乾淨,溫曖,陽光普照環境下的人,自從他和自己在一起後,很多選擇『性』的問題,他都是遷就自己。明明一副油鹽不進,孤傲如同雪山一樣的人,為了他一直學習與人相處……。
這麼一個人,現在為了自己還受了傷。
要是可以,他情願是自己斷一隻手,也不會讓自己心愛的人受一根頭髮絲的傷害。
“你要是不出現,我能受傷嗎?”
宋子文怨氣沖天的吼了一句,那副表情,就差給個鞭子,唱征服了。
當下,歐斌一臉懵地盯著他,難道那種情況,自己要看著他被十幾只食人鳥吃掉?
“我的錯,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歐斌面容嚴肅,神情虔誠的回答。
自家媳『婦』受到驚嚇,還受了傷。這種時候,只要他心裡能舒服一點,其它的全部靠邊站。“還有那地方受傷了?”歐斌聲音溫柔的問,犀利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粗指大掌在他周圍『摸』索著,只是虛擬地動作,完全不敢用力,生怕傷到了他。
“老子全身都痛。”宋子文嘟嚷著,見他如此老實承認錯誤,心裡的火氣熄了許多。走了這麼多天的路,剛剛還在地上打了好長時間的滾,地上的碎石,樹枝,沒少往他身上招呼。
可再看自己雙手上的劃痕,當下又橫眉冷對,咬牙切齒的道:“溫世城,老子跟他沒完。”他的第二張臉,也被毀容了。
歐斌雖然很心疼,大概也知道他沒有什麼其它明顯的傷痕,當下就放心了許多。可眼下也不是說話的時候,只溫聲問道:“溫世城人呢?”
被這麼一問,宋子文美目眨了眨,眼睛四處一看,一臉驚悚的道:“壞了,溫世城被食人鳥包圍了。”說著,宋子文連忙扭著痠痛的四肢站起身,左右再次環視一遍後,“我不知道自己從那個方向過來的了,這可怎麼辦。溫世城要是出了什麼事,老爺子估計會打斷我的腿……。”剛剛那一摔,他在地上翻滾,完全沒有方向的概念。
這要是真出個什麼事,老爺子就算不把他皮剝了,也不能讓他過好日子。
歐斌眉頭緊鎖,回頭看向不遠處樂呵呵、傻看戲的幾人道:“都想在這新年是吧?”
危險的氣息迎面殺來,幾人立即立定站好,統一戰線,神情威嚴的道:“嫂子好。”
宋子文一聽,全身的細胞都緊繃著。扭著一拐一拐的腿,美目帶著溫柔的笑容走至他們面前,聲音如沐春風的道:“叫誰嫂子呢?”
眾人一聽,異口同聲的道:“您~。”
逞地一下,只見陰森地環境下,某人殺氣騰騰地亮出兩把鋒利的手術刀,銀『色』的刀刃在黑『色』之下,瑟瑟發寒。
“我是女人?”他問,面『色』悠閒,手術刀在他指間不停地旋轉著。那舉動,十分引人注目。
“不是。”眾人答。心中皆嘆,還真別說,老大這媳『婦』,真不是一般的漂亮。就這容貌,擱誰都能給瓣彎了。
“那應該叫什麼?”
宋子文話剛落,一雙強有力的手臂將他攬入懷裡,陰沉的目光一掃,醋意十足。敢盯著他媳『婦』看,不要命了……
“找人。”為首的一人高呼了句,轉身就衝入森林,雙腿溜得比誰都快。
身後幾人知道這其中的意思,當下連忙轉身逃離。不忘記添一句道:“保證完成任務。”話落,瞬間都消失在原地。
宋子文還探著腦袋,一臉怒火的道:“應該叫什麼……。”
“寶貝,先把臉擦擦。”歐斌一臉寵溺的道,不知何時從口袋裡拿出一條幹淨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擦拭著他臉上的泥土和血漬。
宋子文仰起腦袋,將視線轉移到他的臉上,口氣無語倫比,透著傲嬌地道:“應該叫什麼?”
“乖,回家咱再慢慢論,”歐斌一手拖著他的腰,將他身上的力量都落在自己身上,生怕他太累,身體不受控制會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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