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不知道他葫蘆裡到底賣了什麼『藥』,更不知道他間接『性』的抽風是不是已經到晚期無法根治了。可,那怕他受了傷,也照樣能輕意的制服她。
“放開。”她強壓著怒意,面『色』難看的開口。
“這才乖。”他道,有些不捨的鬆開她的手。
得到自由,溫婉抬腳踹在輪椅上。
溫世城沒有想到她會突然來這麼一腳,蹭地一下,輪椅向後滑了一段距離。
看著她氣乎乎的吃著水果,溫世城優雅地『操』縱著輪椅滑回她旁側的位置,嘴角上不知何時,扯出一抹欣慰的笑意。
溫婉拿著叉子的手一怔,她低垂著眼眸,抿著唇咀嚼著水果,儘量去忽視他的抽風。
十多分鐘過去,溫婉看著果盤,眸微微一凝。
“吃飽了。”他道。
溫婉一聽,冷冷的瞅著他。她才吃完飯,又吃了這麼多水果,肚子早已經吃不下了。
“哈哈……。”看著她氣乎乎的模樣,溫世城心情大好的笑了起來。
若不是他身手太好,溫婉真想拿叉子堵上他的脖頸。
“小白痴,只是讓你營養調和一下。又沒讓你全吃。”他道,眸中都帶著笑意。
溫婉放下叉子,冷冷的側過眸不想再理會他。比起厚臉皮,他的臉已經有城牆那麼厚,火箭都穿不過去。剛剛,明明是他說讓她全部吃下的。
溫世城沒有去在意她想什麼,從輪椅上站起身走至洗手間。不一會,他手中拿著一塊浸過熱水的『毛』巾。“擦擦手。”他道,高大的身影覆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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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不應,溫世城蹲下身體,伸手去拉她的小手。
“你幹什麼?”溫婉防備的向沙發後退,雙手緊握成拳,已經進入隨時攻擊的狀態。
溫世城舉了舉手中的『毛』巾,“你自己擦,還是我幫你。”其實,他非常樂意效勞。
溫婉驚愕地看著他,莫不成他真的是腦袋中槍,不正常了。
“怎麼?”他挑眉,對她好一點,就這麼難以讓她接受嗎?她那是什麼眼神,以為他腦袋被門擠了?
溫婉不語,冷冷的側過臉,伸手快速的扯過他手中的『毛』巾,三下兩下的擦過手後,隨手一扔,摔到他的臉上。
白『色』的『毛』巾搭在臉上,溫世城也覺得自己病得不輕。被甩臉子不說,若放在以前,他走路不小心沾染到一絲塵土,負責衛生的人都會被他開除,或者受到懲罰。
可,偏偏是她,竟然敢用擦過手的『毛』巾扔他臉上。而他,不但沒有嫌棄,還覺得這種沒有體驗過的感情,很有情趣。
“調皮。”大掌拿下『毛』巾,他寵溺的說著。拿著『毛』巾擦了擦手後,疊放整齊的放置在桌子上。
溫婉面『色』一僵,渾身不自在的顫抖著。她,終於明白,他所謂的懲罰是什麼了。
看著她一臉雞皮疙瘩掉滿地表情,溫世城鬱悶的俊臉恢復冰冷。心底卻無語的想著,他對她好,就這麼難以被接受。
自然,事出反常必有妖,任誰能相信,在殺了他的未婚妻後,反而還被他捧著。前一刻還恨不得要殺她的人,下一秒突然把她當寶貝一樣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