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完了？”

秦鴻宇沒接銀行卡。

菊次郎一愣，怒聲道：“你還想怎麼樣？”

秦鴻宇冷笑道：“你在比武之前口口聲聲說我們是病夫！”

“現在我擊敗了你！”

“擊敗了你的師父！”

“你要怎麼說？”

菊次郎牙齒幾乎咬碎，雙目血紅。

“次郎。”

菊飛鳥開口了，他語氣蕭索道：“給所有人道歉吧。”

“師父！”菊次郎心有不甘。

菊飛鳥默默閉上眼睛：“道歉吧。”

“啊啊……”

菊次郎撕心裂肺的嘶吼一聲。

“對不起！”

“我說錯了！”

“請原諒！”

菊次郎鞠躬道歉。

臺下所有人暢快大笑，只覺憋在胸口的一口鬱悶之氣終於出了。

“跪下！”

南沙李小龍卻面無表情。

菊次郎怒視秦鴻宇：“士可殺不可辱，你……”

秦鴻宇面具下的臉孔一片冰冷：“你該慶幸，你只是說說，如果你和一百年前那些白痴一樣寫了匾額，我會把那張紙塞進你嘴裡！”

一百年前！

陳真！

所有人終於明白南沙李小龍的意思，只覺得熱血沸騰，胸膛中激情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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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跪下！”

“跪下！”

所有人齊聲怒吼。

白君棠，淡泊冷漠的性子，也覺得心中激盪，看向南沙李小龍的目光中多了幾分異樣的神色。

菊次郎面色慘白。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什麼叫眾怒不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