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為止最難的一單……”顧筠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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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得謝謝你，你說，要什麼禮物，我私人送你。”

不說話就只管簽約這個主意是宋歡出的，顧筠涵在這一行經驗尚淺，還是多虧了宋歡。

不能說知道譚詩詩偷稅漏稅，留下知情不報的把柄，至於譚詩詩她自己說什麼，她們也不會接她的話，總之她們什麼都不知道，就是來和譚詩詩籤解約合同的，在人家的地盤，最怕對方錄影錄音。

“沒事兒不用給我禮物……”宋歡笑著道。

“這是我的職責。”

“話雖這麼說，但你也可以不說的不是嗎？”

宋歡呵呵笑。

“你是我老闆我能不說嗎？老闆好我才好。”

顧筠涵開懷大笑。

“化妝品還是包，說吧。”

見這樣宋歡就也不再推辭。

“謝謝老闆，名包我揹著人家也會說是高仿，那就化妝品吧。”

顧筠涵看她一眼。

“沒想到你還挺實在。”

宋歡笑笑。

“現實一點好。”

“對，腳踏實地的好。”顧筠涵贊她一下。

“出發！向植東海交差。”

宋歡笑著發動汽車。

“那接下來的小主播就好辦了。”

“擒賊擒王……”顧筠涵撇嘴。

“人家植東海還是深諳這個道理的。”

“話說……”宋歡笑著道。

“咱們這樣就真的一點一點打出來了，這一次之後估計以後譚詩詩和她旗下的主播解約也會找咱們。”

顧筠涵點頭。

“你前老闆就是這樣打出來的？”

“是的啊，越難啃的骨頭越能獲得口碑。”

顧筠涵嗤一聲笑。

“天使和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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