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洛憂慮的看著晨安瀾離開,這才幫著夏子寒處理傷口。
“寒,安瀾和西門會沒事嗎?”濮陽洛一邊包紮著傷口,一邊小聲的問。
“他們當然不會有事,你放心。”才怪的話,西門澈不管是有沒有中巫蠱之術那樣子的他恢復正常以後肯定也會精力大損的。至於晨安瀾的話,如果他找到西門澈的時候西門澈還是那種暴走狀態的話,估計沒什麼好果子吃。
“阿洛,你不會覺得好奇與不理解嗎?剛才的這些事?”見濮陽洛沒有說話,夏子寒反倒忍不住問了起來。
“剛才的事嗎?那個已經超出了我的理解範圍,所以我一點都不想要了解。”濮陽洛一臉沒所謂的樣子讓夏子寒沒除了內傷,原本她都已經準備好了一大堆的措辭跟濮陽洛解釋剛才的現象,結果濮陽洛卻來了這麼一句話,這種超出自己預算之外的情況著實讓她一口悶血湧上心頭。
他們這一樓的動靜驚醒了不少人,連保安都出動了,看到聚集在門口的住戶和保安,夏子寒也只能解釋是他們幾個在搞party的時候出了意外,鬧了點不愉快,現在已經沒事了。
在那些人將信將疑的目光和抱怨聲之下,兩人無奈地一直道著歉,好不容易讓那些住戶們散開。保安部的人也再三警告以後不可以半夜三更的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嚇人,在得到夏子寒和濮陽洛的保證之後,這才離開。
晨安瀾也將西門澈平安帶了回來,只不過看到西門澈一副小媳婦受委屈的模樣躲在晨安瀾的身後,夏子寒突然覺得她還是寧願面對那個暴走狀態之下的西門澈。
沒有叫醒兩個女生和濮陽洛,四個人坐在已經收拾好的客廳裡面,全然沒有了睡意。
估計晨安瀾跟西門澈說了夏子寒一身的傷都是他乾的好事。所以西門澈一直都不敢直視夏子寒,滿懷愧疚的坐在晨安瀾的旁邊不敢吭聲。
“沒有看到是誰嗎?”夏子寒有些失望的耷拉著腦袋。
“我找到她的時候他就是一個人坐在地上,跟沒睡醒似得還有點發懵,根本沒有看到附近還有人,估計是早就走了。”晨安瀾說。
“是真的沒看到還是你不想告訴我啊?”夏子寒一臉嚴肅的盯著晨安瀾,手指輕輕敲打著茶几邊緣。
“真的是沒看到,反正他對我們沒有敵意倒是可以確定的,不然也不會突然出現帶走西門了。子寒,你是在懷疑我嗎?”晨安瀾有點受傷的看著夏子寒問。
“你想太多了,我隨便問問而已。”夏子寒連忙一笑帶了過去。不再繼續那個話題。
“我知道子寒是不會懷疑我的。”晨安瀾揚起嘴角燦爛一笑,那明顯得瑟的表情讓身邊的兩個男生都默默的抱以鄙視的目光。
“你們都不睡嗎?”沉默了一會兒,夏子寒看看面前的三個男生好奇地問。
“現在是凌晨四點半。似乎沒有必要睡了。”濮陽洛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鐘,再一看窗外已經漸漸開始褪色的夜幕說道。
晨安瀾和西門澈也贊同的點點頭,現在想睡也睡不著了。
“那我們來玩三國殺吧!”夏子寒一臉興奮的一拍桌子,完全不像是一個剛剛還被打的要死不活沒有力氣站起來的人。
“呃,可是為什麼要玩三國殺?”晨安瀾不解的看著興奮點不知從何而來的夏子寒。
夏子寒一聽。頓時殺氣騰騰的用手指向濮陽洛,搞的濮陽洛莫名其妙的,不知道這個自己有什麼關係。
“每次你都穩贏,我就不信我真的玩不過你!今天說什麼我也要贏你一把!”看到夏子寒身上散發出來的若隱若現的霸氣,三個男生默默地低頭扶額長嘆。
這糟心的求勝慾望啊,要不要這麼理直氣壯的啊?